,自顾自地把手上的药膏全部抹在了帕子上,再次伸手,说:“现在没有药了。”
“不是殿下为奴婢上药的话,奴婢就不会让这伤口好起来。”
她的飞针还有待精进,如今这样,自然得尽快把伤养好。
萧承熙在心中快速权衡了利弊,淡淡道:“好。”
望着还要犹豫片刻的男人,虞江寻心里一阵发涩。
萧承熙把膏药取了一些出来,他的手平日里执笔写字,偶尔才会搭弓射箭,或与人苦练剑术。
所以他的手很好看。
这双手,曾经数次牢牢与虞江寻的手十指相扣。
他俯首认真涂抹着药,动作轻柔,像一片羽毛在她的手上轻轻抚弄。
“还剩几日了?”
虞江寻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