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千水苗寨几十里的地方,有一座叫麻姑岭的大山,在这座大山之中,有一个比千水苗寨还要大的寨子,名叫麻姑苗寨。
麻姑苗寨议事大厅。
在议事大厅正堂的位子处,立有一副木质壁画,壁画长宽在三右左右,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长着两对大獠牙的野猪。
在壁画的下面,一张垫有虎皮的椅子上,坐着一位皮肤黝黑,身材中等,年龄在五十岁左右,虎背熊腰的男子。此人便是麻姑苗寨现任寨主,麻正彪,人称黑脸麻子。
在他的右手边,站着一位身材偏瘦,年龄在四十岁左右,长的白白净净,看起来像个书生,且留着山羊胡的男子。此人就是麻姑苗寨的军师,罗子卿,人称白面书生。
罗子卿与麻正彪,被整个苗疆称之为麻姑苗寨的黑白双煞。
在麻正彪的左手边,是一位三十岁不到,皮肤黝黑,与麻正彪有着几分相似的男子。此人便是麻姑苗寨的少寨主,麻正彪的儿子,麻宏俊,小名小虎。
实际上,麻宏俊以前的名字,就叫麻小虎。后来,在罗子卿加入到麻正彪的团队后,才由罗孑卿为麻小虎改名为麻宏俊。
这时,从议事大厅的正大门,走进来三个人。
为首的名叫石洪庆。此人长的浓眉大眼,人高马大,乃是湘西石岗苗寨的寨主。
在石洪庆的左手边,跟着一位身形修长,凹凸有致,走起路来婀娜多姿,且一身红衣的女子。此人名叫吴丽,是石洪庆最得力的手下之一,也是石洪庆的情人,因喜欢身着红衣,被人称之为红狐狸。
在石洪庆的右手边,跟着的是一位长相憨厚,身形肥胖,且身后背着两把大斧头的男子。此人力大如牛,喜欢玩弄斧头,也是石洪庆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之一,人称大傻。
大傻实际并不傻,就是因为长相有点憨,且整天背着两把大斧头,故被人称之为大傻。
说来话长,大傻这个名字的由来,还是红狐狸的杰作。
当年,红狐狸在成为石洪庆的手下后,由于石洪庆已有妻室,一开始,红狐狸喜欢的是大傻。
那时候的大傻,还没有大傻这个外号,也没现在这么肥胖,虽然长相不算帅气,但还算是个不错的形男,功夫更是了得,这才得以受到红狐狸的垂涎。
有一天,红狐狸在与大傻单独相处时,她竟然脱光了衣服,去勾引大傻,可人家根本不鸟她。
这让红狐狸很是生气,一气之下,就与石洪庆好上了。
此事过后,红狐狸便大傻大傻的叫个不停,久而久之,自然就传开了,大家也就跟着大傻大傻的叫了起来。
石洪庆三人向麻正彪走来。
“我说,麻子,这么急着叫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何事?”石洪庆很随意的对麻正彪喊道。
当然了,麻子这个名字,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这样称呼麻正彪的。
有一次,一位外寨人,来到麻姑苗寨,因与人谈话时,称呼麻正彪为黑脸麻子,结果,便被割掉了舌头。
听石洪庆称呼麻正彪为麻子,站在麻正彪身旁的麻宏俊,怒火便上来了,他双手握拳,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就想开口说些什么。
站在麻宏俊不远处的罗子卿见状,赶紧轻轻咳嗽了一声,见麻宏俊看向自己,便向其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你这个石头老怪!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喝杯茶。”麻正彪眉头微微一皱,也对别人叫他麻子,很是恼火。可人家也是大佬,不好就此反脸,只好以牙还牙的方式骂回去。
石洪庆是个随性之人,并不在意人家怎么称呼自己。不然,也不会随口就来一口麻子,弄得人家整个寨子都不欢迎他,鄙视他。
石洪庆见整个议事大厅,就麻正彪一方人,便问道:“不是说,贵州的龙爷要来吗?怎么没见到他。”
石洪庆所说的龙爷,实名合叫龙大海,为贵州的一位苗王,这也是石洪庆为什么尊称人家为龙爷的原因。
“可能要晚些时候才到,也有可能明天早上到。”麻正彪回答道。
石洪庆三人走到一张靠边的椅子前。
等石洪庆坐下,红狐狸与大傻,便在石洪庆的身后,按男左女右站好。
“说吧!请我过来,到底为了何事?”石洪庆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知道圣女要来我们这里了吗?”麻正彪反问石洪庆。
圣女?
我怎么没听说?
石洪庆很是惊讶,便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红狐狸。
因为石岗苗寨的情报工作,是由红狐狸负责的。
红狐狸也很惊讶,因为她并不知晓圣女要来,便摇了摇头。
石洪庆心知肚明,也就不再多问,转头看向麻正彪:“圣女要来,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麻正彪振振有词回答道。
这时,一位麻姑苗寨的丫环,已经来到石洪庆的身前,为他倒上了一杯茶水,然后就走开了。
“不错,好茶。”石洪庆端起茶杯,认真品了一口茶。
实际上,他这是在思考问题。
这个麻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把我叫来,说有大事商量。
难道,这事跟圣女有关?
麻正彪见石洪庆故意撇开话题,便继续开口说道:“你可知道圣女要去的是哪个寨子?”
石洪庆作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拿起茶杯在嘴边吹了吹,并镇定自如地说道:“哪个寨子?”
“千水。”麻正彪说道。
“姓蒙的那里?”石洪庆还是显得淡定,继续品它的茶。
站在麻正彪身旁的麻宏俊,实在看不惯石洪庆这副目空一切,惺惺作态的表情,便鄙视的看着石洪庆,自言自语小声说道:“故作深沉!等下,我看你还能不能淡定。”
罗子卿没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摸了一下自己的山羊胡。
“对呀!知道圣女为什么要去姓蒙的那里吗?”麻正彪则继续对石洪庆说道。
“为什么?”石洪庆谈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