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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1 / 2)

她们走了很久,走在小道上。说实话,陈夕其实已经难以从那一些画面里拼凑出他们的全部,只记得那样几个瞬间。

好像时间慢慢带走了很多东西,最多的只是念想。

“那你觉得,他对你来说像什么。”季淼淼没再骂,既然陈夕觉得他好,那他就好吧。

“不都说第一个喜欢的人,像白月光嘛。”没有人问过陈夕这个问题,她想了会,想到大家好像都这么说,形容爱而不得的人,都叫白月光。

“我倒觉得,他对你来说,是盛夏的太阳。”季淼淼虽然没见过那人,但从陈夕嘴里能知道,他应该是开朗明媚的,也有自己的骄傲。

“嗯,也是太阳。”陈夕点头赞同。

“烈日,太过耀眼也是一种伤害。”季淼淼慢慢说出这句话。

“盛夏的太阳,你会被吸引,但是靠近就会化了。”

“好像是。”陈夕想了想。

“不然后羿怎么会射下那九个。九个哎,肯定是太热了,所以根本活不了。”

“所以,陈夕,你值得,他也值得。短暂相遇,走一段路,已经很好了。”

至少还能有这样的回忆,至少是同学关系,季淼淼心里想着,没说出来。

“你呢?”陈夕突然有些好奇季淼淼了。

“我?”季淼淼有些意外,怎么吃瓜还吃到她身上了?

“对啊,你呢,那么多年了,有没有什么人,你念念不忘?”陈夕看她的样子,也有些好奇。

“当然有,而且很多年了。”季淼淼如实承认。

陈夕没接话,季淼淼接着说下去。

“前一段时间我还给他发了生日快乐。他当时的态度太冷漠了哈哈哈哈。”季淼淼想到徐然,也想到了自己。她是想开解陈夕的不快,也想劝自己趁早放下。

“怎么了?”陈夕见季淼淼的情绪低了几分,猜想应该也是最近有事情。

“那就给你讲一讲吧,这个故事我没跟别人讲过,今天跟你聊了聊,好像一见如故。”

“我上初中的时候,当班干部了,心思没放在学习上,虽然很努力但是不开窍。后来上了高中,也学了跆拳道,比之前开窍多了。因为开窍了,所以学习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但英语一直是我的弱项,对我来说比数学还要难。我高一一年,换了三个英语老师。”

“我跟他是高一下学期认识的,我同桌跟他关系比较好,然后我俩就通过我同桌认识。”

“他一直帮我学英语,抽我背单词什么的,也帮了我很多。”

“我当时英语没考好,他都哭了哈哈哈哈。”

“后来就一直帮我,帮了我三年,最后英语那科还是没考好。”

陈夕一旁听着,没忍住。

“那怎么不表白?”

“因为他不喜欢我。”季淼淼都被自己吓到了,这答案来得太快。

“你怎么知道不喜欢?”陈夕还在想,季淼淼断章取义。

“因为他谈过女朋友,我跟他女朋友聊过天。”

好吧,这回轮到陈夕安静了。

“没事嘞,不喜欢就不喜欢,我喜欢就行,大不了这辈子就喜欢他一个好了,心里有人了,别人也进不来。”

“当然,我也不会打扰他的幸福,我也有催他赶紧找女朋友什么的。”

“连去参加婚礼的红包都想好了,要给多少。”

陈夕看了看季淼淼,季淼淼也看着她。两个人都笑了,可能这就是青春吧,她们这样人的青春。

“那你还真是大气,还能祝福。”陈夕想调节一下气氛。”

“当然,我可大气了,祝他幸福。”季淼淼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心里默默说,跟闺蜜说。

“现在他不是分了吗?怎么不去试一试。”陈夕不想季淼淼也遗憾。

“不了,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不管他是否有女朋友。”

“?啊??”陈夕不明白,什么关系注定了不能在一起。

“他是我的老师,怎么在一起?”季淼淼说出这话的时候,亦如陈夕说自己的故事一样平淡,还带着点冷意。

陈夕顿了顿,没再接话,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合适,怎么说也不对。正如季淼淼说的那样,师生,怎么可能在一起?

“不用担心我,我已经觉得无所谓了,我不会越过这层关系,也不会多做什么。”

“大家就,各自安好吧。”

季淼淼说完,又扯了些有的没的。

“你看看今天的月亮,真大。”

“还有星星哎。”

陈夕顺着季淼淼指的往天上看。还真是,漫天的星星,很久没看见了。

月光透过树叶,跳落在她们身后,随着她们的脚步,一同入了夜,一同做了梦。

也就是这个晚上,季淼淼跟陈夕的关系迅速拉近,好像有什么冥冥之中,让他们在此遇到同样的困顿,然后又在月下说出,最后随着月亮一起入梦。

徐然跟陈夕回到了从前的关系,只是有时候,徐然看季淼淼笑着跟陈夕打招呼的模样,有些不一样了。

好像是有人在盯着她自己的东西。徐然有些不安。

因为近来跟陈夕熟络了,季淼淼看到陈夕有一样的课,就会喊陈夕。

大多数陈夕一个人,就会跟季淼淼一起坐。

“夕总,来这,这里有位置。”季淼淼朝她招手。

陈夕看徐然还没来,想到之前徐然都是跟自己的新舍友一起坐,所以应了季淼淼,跟她坐在一起。

课上,老师放了一张ppt,让大家概括一下这个故事的内容。

“南阳宋定伯,年少时,夜行逢鬼。问:“谁?”鬼曰:“鬼也。”鬼曰:“卿复谁?”定伯欺之,言:“我亦鬼也。”鬼问:“欲至何所?“答曰:“欲至宛市。”鬼言:“我亦欲至宛市。”共行数里。鬼言:“步行太迟,可共递相担也,何如?”定伯曰:“大善。”鬼便先担定伯数里。鬼言:“卿太重,将非鬼也。”定伯言:“我新死,故身重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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