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来说,这阴气就如同干柴一样。
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就在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阵法中燃烧着的阴气的时候,眼角余光却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别的光线。
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我便转过头,揉了揉眼睛,仔细的向着那个方向看去。
——不是我看错了,而是有一辆车,正从稍远一些的转弯处行驶过来。因为有树木和庄稼的遮挡,所以车灯的光线只透过来少许。
有人来了!
可是我们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这样的一幕:一团绿色的大火球漂浮在半空中熊熊燃烧着——那恐怕会把看到的人吓个半死。
转过头来看看地狱业火,它比开始时更加猛烈了,看上去,要等一会儿才能结束。可是,眼看着那辆车就要开过来了……
我紧张的看着义文柏,“怎么办?那辆车就要过来了。”问完之后我才发现,义文柏还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看来他早就想到了办法,倒让我一个人干着急。
就在我猜测义文柏会有什么方法来阻止无关车辆靠近的时候,那辆车在距离我们二十几米远的地方,忽然停了下来。
似乎是抛锚了。
不用说,准是义文柏动得手脚。
车上的人很快就下来了,看身形,似乎是一男一女。男人检查了一番车子,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便骂了几句脏话。女人则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见男人修不好车子,便拉住男人,轻声说了些什么,两个人就重新回到了车上。
整个过程中,他们始终都没有发现我们这里的异样。想来义文柏不仅在他们的车子上动了手脚,还在我们这里布置了隐身的符咒。
既然没什么问题,我就没再关注那辆车子了,而是将视线转回了地狱业火这里。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火焰终于慢慢变小了,很快,就消失在了我们面前,连一片灰烬都没有留下。
就这么完了?
我看了看空无一物的虚空,又看了看义文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直到义文柏再次捡起一根树枝,胡乱划花了画在沙土路上的阵法,我才真的确定了:结束了。
没多大会儿,义文柏就将我们来过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招呼我道:“上车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