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把一颗悬着的心给放下来。
“怎么了?”许是见我的表情不太对,义文柏关切的问道。
还问我怎么了,明明“怎么了”的人是你好不好?我在心里面翻了个白眼,碎碎念地吐槽着义文柏,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没事啊。”我摇了摇头,“今天,我们还有什么安排吗?”伸个懒腰,舒展了一番身体,想问问他昨天到底怎么了。可是话在嘴里转了几圈,还是被自己给咽了回去。
如果他想让我知道,那他迟早都会对我说;如果他不想让我知道,即便是我问了、他答了,告诉我的也不一定是真相。
所以,不如不问。
“没有什么事了。一会儿吃过早饭,我们就能回家了。”说话的时候,他似是不经意的抬起手捏了捏眉心,仿佛想让皱着的眉头舒展一些。
“你、昨晚睡得还好吗?”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问了出来。只是问问他昨天睡得怎么样,应该没有关系吧……?
“哦,”义文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轻声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昨晚睡着的时候,不小心吹了风。”
……这就是在赤果果的胡说了。我们两个在同一个房间休息,我的身体素质还没有义文柏的好,怎么可能他都被风吹得头疼了,而我却什么事也没有呢?
知道义文柏是在骗我,但是我也不想拆穿他,听他这样解释,我便也跟着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甚至还附和着说道:“快要入秋了,天气是会比之前凉一些。”
我看着他稍显凌乱的头发,猜他可能还没有洗漱,便对他说道:“你还没洗漱吧?我去客厅透透气。”说着,便对他点了点头,走出了卧室。
客厅的窗子开着,有徐徐的晨风吹进来,鼓动着白色的窗帘高高飘起。而在阳台的地面上,散落着许多的烟蒂,有的全部吸完了,有的则只吸了一半。
稍稍靠近阳台一些,就能闻到浓重又刺鼻的烟味。粗略看了一眼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大堆烟头,约莫有几十根,也就是说,昨天一晚上,义文柏抽了一包多的烟。
我的心底不禁泛起了更浓重的疑惑——昨天晚上,义文柏到底想起了什么事呢?
不断吹进来的晨风让我感到一丝凉意,我便走到阳台上,把窗子关了起来。从这十几层的高度向下望去,绿油油的田地竟也别有一番风味。
打电话叫完早餐后,我又坐在沙发上随便翻了一会儿杂志。等到服务人员将早餐送上来时,刚好六点过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