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耽兮,不可脱矣。
我的思维还没有发散完毕,嘴唇上就又贴上了一个冰凉而又柔软的东西——义文柏的唇。这家伙,怎么又亲我?都亲了那么久了,难道还不够吗?
我推开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像就能捂住自己自从和他在一起以来就不断掉落的节操,怒目瞪视着义文柏。
“你亲我干嘛?”
“和我在一起,你也敢走神?还怪我罚你咯?”接受到义文柏飘过来的视线中十足的威胁意味,我马上正襟危坐乖乖坐好,还摆出一副正经脸来,就差学幼儿园小朋友,把双手背在身后了。
义文柏又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这一次,他没再说什么。
……我滴个神啊,你没和我开玩笑吧?义文柏这种状态,也算是生病了?而且还病得昏倒了?不省人事?确定不是在逗我?
狐疑地看了义文柏一眼,这家伙,该不会是假装的吧?如果是,那他为什么要假装生病呢?想不明白呢……
“还敢开小差是不是?”
义文柏伸出手来,扳住了我的下巴,眼神和声音都很危险。我大惊失色,生怕他再给我来一个法式湿吻——那样的话,我会窒息而死的。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会突然昏倒。”与他在呆萌状态时不同,这一次,我问的有几分小心翼翼,说话的方式也很“正经”。
哪里还敢再去挑逗他啊?一下子从软萌正太变身地狱恶魔,再来一次,恐怕我就要被他拆吃入腹了,而且,可能连块骨头渣渣都不会剩下。
听到我的问题,义文柏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真是的啊,也不知道,教会你这些事情,到底是好还是坏。现在就已经糊弄不了你了吗?”
什么意思啊?糊弄我?看吧,我说吧,生病的事情,果然有诈!
“来,过来我身边,陪我坐一会儿。”就在我睁着大眼睛,想要追问他给我一个“真相”的时候,义文柏忽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
“哦。”我呆呆地应了一声,乖乖地爬上床,掀开被子,和他并肩坐着。
当我刚刚坐好的时候,义文柏就捉住了我的手,放在手心里,像以前那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
我想开口问他怎么了,话已经到嘴边了,又觉得打破这样安宁的气氛似乎不大合适,便将那问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只是安静的看着义文柏。
他的侧脸线条完美,微微扇动的长长睫毛,在脸上投下两片蝶翼般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