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两辈子。大约这就是,乡下老人们常说的,“情爱这东西,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罢了”。而我,就是被义文柏降住的那个。
义文柏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他把我的身体转过来,让我面对着他,“金莲,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得的吗?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不用顾忌这顾忌那的。”
我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狐长生,你会想她吗?”
义文柏愣了愣,并没有料到,我开口便是这样的问题。他盯着我一瞬不瞬的看了许久,久到我差点以为,他这是生气了,这时他才重又开口,“金莲,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一个人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难道不是吗?狐长生的死,你不必放在心上,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从始至终,不过是她不肯面对现实罢了。没必要让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影响你的心情。”
……我微微愕然,仰起头来,盯着义文柏的眼睛,没想到他竟然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不过我得承认,我很高兴,也很满意。
有些害臊地红了脸,我又问道:“可是以前,你总是护着她……”话一出口,我才惊觉,自己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吃醋了,义文柏他,该不会笑话我吧……?
孰料,义文柏一改往日沉稳的做派,他抓着我的肩膀,微微用力,直视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到我心里去。我有些被他的举动吓到了,身体微僵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金莲——”义文柏忽然深情的唤了我一声,“你既然不喜欢我那样,为什么都不和我说呢?我一直以为,你是根本不在意,没有将那些事放在心上……”义文柏说着,声音渐渐变小,脸颊上竟然出现了两朵可疑的红晕。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