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抬起头来,瞪了义文柏一眼,我把头埋在手臂间,不想再理他。
可是义文柏却并不气馁,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这一回,他好像学聪明一些了,又或者是看出了一些门道来,专捡好听的话和我说。嘴巴就像抹了蜜似的,能甜死人。
义文柏的声音,本就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此时,他紧紧的抱着我,俯首在我耳边,说话的时候,性感的薄唇偶尔会擦过我的耳垂,唇齿间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脖颈上,惹得我的肌肤一阵一阵不由自主地颤栗,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样的义文柏,抬起手来去推他,想要让她坐的远一些,“你离我远点儿……”
可是义文柏却像没听到似的,依旧我行我素地抱着我。这一回,她的力道拿捏的刚刚好,请不会让我觉得疼痛,又能够给我充足的安全感。
说实在的,在外面漂泊的这几天,我没睡过一个好觉。纵然每日里都因为药物的原因而昏昏欲睡,但是心里面装着事情,根本没法睡得踏实。
如今义文柏就在我身边,而我们也已经脱离了险境,小韩助理很快就会过来接我们——有了主心骨,一颗紧张了数日的心,也终于得以放轻松些,一时之间,我竟然昏昏欲睡起来。
本来埋在手臂间的脑袋,不知不觉间,就靠在了义文柏的肩膀上。我忘记了与她的争吵,忘记了刚刚心里的小心思,眼下的我,只想睡觉,好好的睡一觉,把这些天来耗费的精力,好好的补充回来。
义文柏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揉了揉而我的耳朵,像是在照顾小孩子一样。可能在义文柏眼里,我始终都是他的“小孩子”。“老婆,现在还不能睡觉,等回到酒店之后,我们再一起睡,好不好?”
一句“老婆”,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想起来刚刚在船上时,我糊弄义文柏的那些话,脸颊便忍不住地烧了起来。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的脸一定红的不成样子。
当时和义文柏这样说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想过,等到他恢复记忆的时候,想到这些事,我该怎样“弥补”。那时我想的是,反正时间还长,说不定到时候,义文柏就把我说过的这些话都忘记了。
赤果果的调侃来的这样快,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义文柏,于是我决定装傻。脑袋一点一点的,慢慢离开他的肩膀,到最后,又重新埋回了手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