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茶劝,“夫人,您最近总是腹疼,昨儿还出血了,安胎药还是喝了吧。”
谢玉娇嘟囔,“喝了这么久,情况不见好转,倒是愈发严重了。”
“什么庸医!”
谢玉娇骂着,还是准备捏着鼻子喝药。
但张氏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谢玉娇的手,面色难看的很,“等等!”
宋文博明知娇娇怀的不是他的孩子,当初能那样对娇娇,如今当真会放任娇娇平安产子?
这么想着,张氏的手一歪。
那药碗顿时被打翻,弄脏了张氏的衣袖与手帕。
谢玉娇忙出声,“娘?!”
张氏心里宽慰,安抚女儿,“娘无事。”药是晾凉了送进来的,倒没伤着她。
但她要寻个法子,让信得过的大夫为娇娇看看……
张氏心思电转,纵然心里恨极了,却还是以宋文博为,“我听说京郊的白云寺极灵,女婿此次遭此横祸,不如你去为女婿求个平安符。”
谢玉娇眼前一亮,但还是有些犹豫,脸颊羞红道:“夫君最近离不得我……”
张氏快气死了,“娇娇不希望女婿日后平平安安的吗?”
谢玉娇立刻被说服。
张氏担心宋文博不放人,亲自让刘妈妈去宋文博跟前说了,这才离开宋家。
刚上马车。
张氏的脸便立刻沉了下去,“立刻寻个大夫,明日悄悄到白云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