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当二等丫鬟的秋纹和墨初就知道,姑娘待咱们是极好的。”
挽菊点了点头,“姑娘性子和软,莫说是咱们,这屋里上下哪个不是好言相待?”
“可是自打姑娘得了这场病以后,你有没有觉得”碧荷握着挽菊的手微微发凉,话到嘴边,顿了下才艰难的吐出口,“觉得姑娘像换了个人似的?”
“换了个人?”挽菊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
果然,是她多想了吗?可是姑娘对自己却碧荷闭了闭眼,才松开挽菊的手,道:“早点歇息,明儿还要早起。”
挽菊觉得碧荷这番话有些奇怪,正想说姑娘如今长大了,也有主见了,但见碧荷一脸疲惫,也就咽下话,不再说多。
第二天清早,挽菊提着包袱就出了府。
锦澜虽然面上和往常并无区别,但不管做什么,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短短三天却如三年那般漫长。
尤其是到了挽菊回府这天,她更是坐立不安,隐隐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傍晚时分,早该回府的挽菊却迟迟不见人影,特地侯在屋里的锦澜只能焦急的等着。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锦澜忙让碧荷出去看看,结果碧荷带回来的人不是挽菊,而是水榭轩的秋纹。
秋纹一见到锦澜便猛地扑了上来,哭道:“姑娘,快去看看吧!太太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