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推三阻四的,好像姑娘要害挽菊似的?只是姑娘在问话,她们也不好插嘴,只能在边上仔细听着。
听不到声响,窦氏越来越心虚,缩在长袖里的手忍不住打起颤,屋里原本就搁着消暑的冰山,凉爽宜人,她的鼻尖上反而冒出点点汗珠子,又湿又痒,却不敢伸手擦一擦,就这么低着头,呆呆的杵着。
锦澜将手中的茶盅咯的一声,轻轻的放在桌上,像是不经意想起般,“对了,挽菊回家时,我特地赏了她一盒粟子糕,不知窦嫂子觉得味道怎样?”
“啊?”窦氏没想到锦澜再出声时竟转到了吃食上,身后唰的渗出一层冷汗。
她哪里知道小姑子身上带没带粟子糕红枣糕之类的东西,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琢磨着该怎么瞒过去,不经意间却发现锦澜正紧紧的盯着自己,那眼神竟像是要看透她心中所想一般。心头不由一慌,哪还顾得上多想,张口就顺着话答道:“府上的吃食这般精贵,自然是极好的,就连外头铺子里卖的,都赶不上半分。奴婢活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吃到这么好吃的粟子糕。”
随着窦氏的奉承,锦澜的心,渐渐沉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