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君子之腹,着实不该。这一礼,宫大夫自然受得。”
沈氏听了锦澜这番话,也跟着点了点头,附和道:“秀秀,你只管受着,这些年你一直尽心照顾着我的身子,前些日子又救了挽菊的命,受澜儿这一礼也是应当的。”
宫大夫无奈,只好松开手,受了锦澜的福礼。
过后三人重新落座,宫大夫便问起了韶姨娘之事,得知叶老太太这般处置后,便有些忧心的问道:“往后打算怎么办?这孩子若是生下来,只怕”只怕沈氏会更加无法立足了。
谈到韶姨娘,沈氏脸上的喜悦便淡了几分,她眉梢微微挑起,眸光闪烁,“老太太让我管家,无非是怕我动了不该有的念头,所以才这般将她绑到我身上。因此,往后八个月里,不但要好吃好喝的供着,还要确保她肚子里的孩子万无一失!”
沈氏虽说的轻描淡写,可锦澜却能听出她话语中含着一丝隐忍,心底蓦然一酸,偎到了沈氏怀中。
水榭轩一番密谈接近尾声,嘉裕堂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