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仍然笼罩着郁色,"诸位搭救我大恩大德,一时难以为报。可我不能继续留在这了。若是我留下来,恐怕会给你们招致祸患。
玉蝉衣问:"你说的她,是说陆子午吗?"
沈秀惊诧看向玉蝉衣:"你知道她?"
"是我将你从她床下救出来的。"玉蝉衣不想说什么她不怕陆子午的大话,只道,"她此刻兹不在沈前辈可以安心待在不尽宗。沈前辈若是愿意,可以同我们讲一讲您这些年玉蝉衣看向沈秀,轻声问道:“外面关于您与承剑门前任掌门的传言,都是真的吗?”他肩间的忧虑之色少了许多,神情也镇定下来,不再着急要离开不尽宗。沈秀道:“先同我讲一讲,传言是什么样子吧?
玉蝉衣道:"传言道,您在与陆子午结为道侣之后,移情别恋,爱上妖女,抛妻弃子,背弃正道,离开了巨海十洲....
她说完,本以为会在沈秀脸上看到愤怒之类的神色,却没想到,沈秀神色仍是疏淡冷清,平静到了极点,无怒也无悲,只是也没有太多活人的生机罢了沈秀沉默了有一会儿,忽然苦笑了下,对玉蝉衣说道:“困住我的那张床,是我亲手做的机关牢笼。却没想到,将我自己困了这么多年。
沈秀长叹了一声:"我沈某既然已经叨扰诸位多时,也不在乎再多上一时片刻。就让我再多占用诸位一点时间,和你们讲一讲我所经历的事情。他正要说,忽然扫见玉蝉衣看他的眼神,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在看向他时,似乎一直带着几分疏离的审视,好像并不是一个能轻信他人的人。沈秀顿了一顿:"旷日长久,物是人非,有些事恐怕已无对症,待我说完之后,你们信还是不信,我不强求。沈秀叹道:“能重新得到自由,已叫我遂心快意,此生再无其他奢求。"他这样,反倒叫玉蝉衣心头松了些防备,说道:"前辈心中有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