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等在医院安顿好秦晏舟,沈烟借口有工作要忙,在跟秦晏舟腻腻歪歪的一番道别后,她直奔跟苏莎约好的咖啡厅。
这几天出乎她意料事情太多,信息量也太大,她急需苏莎这个军师帮她分析指导。
欧式风格的咖啡厅包房里,沈烟跟苏莎对面而坐。
苏莎喝了口面前的咖啡,随口问,“事情都解决了?”
“嗯。”
得到沈烟的回应,她也没继续追问细节,毕竟有些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苏莎话锋一转,直奔主题,“说说吧,你的攻略目标进展到哪一步了?”
沈烟云淡风轻,“两天前刚在一起。”
苏莎闻言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你你...”
沈烟面不改色,优雅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淡定。”
“你这速度未免太快了点儿吧?”苏莎微微停顿,试探着问,“秦晏舟这次是真的对你动心了吗?”
沈烟叹了口气,“我就是分不清真假,才想让你帮我分析分析。”
苏莎立马来了兴致,双臂叠放在桌子上,挑了挑眉,“展开讲讲。”
沈烟垂着视线,“秦晏舟说他离婚前一个月之所以找那些女人演戏气我,是因为无意间听到我在睡梦中喊了那个人的名字。”
宿舍微微一愣,打量着沈烟略显紧绷的神色,立马反应过来那个人是纪北辰。
她抿着唇瓣,刻意避开这个人名,反问道,“秦晏舟怎么能听到你说梦话?你俩结婚后不是一直分房睡吗?”
沈烟对她清奇的关注点已经见怪不怪,略作思索后说,“应该是那次我在客厅沙发上办公,不小心睡着了。”
她记得就是在两人离婚前一个月,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回复工作邮件,可能是那几天工作连轴转太累了,不知道怎么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后来因为做了噩梦突然惊醒,醒来时,她身上还盖了条薄毯。
她以为是秦晏舟回来了,可找遍整个别墅他都不在。
也就是从那天起,秦晏舟一改往常十点之前就回家的习惯,开始夜不归宿,身边绯闻不断。
当时的沈烟已经对他动了心,只不过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勇敢的迈出这一步。
秦晏舟却冷不丁的出现这样的反转,让她好不容易筑起的信任瞬间崩塌。
她表面毫不在意,无动于衷,实则花了很长时间偷偷的自我疗愈。
两人都没有主动问原因,也没有任何解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走到了离婚这一步。
“这么说来,秦晏舟是因为听到......所以吃醋了?”
苏莎的话拉回了沈烟的思绪,她拧眉道,“他说是想试探一下我看到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会不会生气,以此来判定我到底对他有没有感情,所以听从别人的建议整了这么一出。”
苏莎一言难尽的咽下嘴里的咖啡,“我就想知道,这是哪个傻叉给他出的馊主意?”
沈烟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向苏莎,“顾淮安。”
苏莎无语的扶额,“连顾淮安的屁话都敢听,他不离婚谁离婚?”
她对顾淮安一顿骂骂咧咧后,又一脸正色的问,“所以秦晏舟一直都喜欢你,并不是装出来的?”
沈烟神色复杂,手指轻轻摩挲着咖啡杯,“一开始听他说这些我是不信的,可是今天干妈也跟他说了一样的话。”
“你是说,秦夫人亲自下场帮自己儿子狡辩...呃...解释?”
沈烟点了点头,神情不自然道,“她说当初我跟秦晏舟联姻,不是秦家长辈选的我,而是秦晏舟自己选的。”
苏莎瞪大眼睛,觉得自己cpu开始发热了,她拖长尾音道,“啊?”
沈烟表情更加拧巴,“她还说,秦晏舟很早之前就跟我认识,并且暗恋我。”
她说着说着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感觉怪怪的。
苏莎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像是死机了一样,半张着嘴,整个人静止了足足五秒钟,才带着疑惑问,“你跟秦晏舟结婚前就认识?我怎么不知道?”
沈烟蹙眉道,“这就是我纠结的点,按理说干妈不可能编造出这么一个轻易就能被我戳穿的谎言来骗我,但我结婚前的记忆里,确实从来没出现过秦晏舟这号人物。”
苏莎双手交握,努力搜罗着自己的记忆,喃喃道,“我俩从三岁就开始一起玩儿,一直就没有分开过,如果你跟秦晏舟早就有交集,我应该是知道的呀!”
顿了顿,她又迟疑着补充道,“除了你十四岁那年,我们被迫分开了一年没有见面...”
沈烟睫毛轻颤,捏着咖啡勺的手指不由的紧了紧,思绪也逐渐飘远。
十四岁那年,她因为长期被继母打压和折磨,诱发了精神疾病,每天幻想着程芳菲陪在自己身边,整个人变得神神叨叨,经常对着空气叫妈妈。
因为父亲沈崇明间接害死了程芳菲,所以他既心虚又害怕,于是把沈烟送进了一家儿童精神疗养院。
这家疗养院是燕京郊区的一家专门服务于豪门贵族的机构,**性和保密性极佳。
所有被送进去的孩子都会有签了保密协议的人单独接待,并且只要出了自己的房间,就会被要求带上定制的面具。
她们不仅样貌不会暴露,就连名字也是假的。
因为这些豪门世家,都不想让外界知道自家的少爷、千金是有过精神疾病的。
沈烟就在这种环境下呆了将近一年,病情的确好转了,但她也更加沉默寡言了。
苏莎出声打断她的回忆,“他会不会是在疗养院认识你的?”
沈烟眸光暗了暗,下意识的排除这个可能,“秦晏舟从小就在父母亲人关爱的环境下长大,他怎么可能会有心理疾病?”
苏莎托着下巴,听沈烟这么一说,也觉得不可能,“也是,他从小家庭美满,父母恩爱,一直都是要什么有什么的京圈太子爷,换成是我,每天都得开心死!”
沈烟叹了口气,把话题拉回正轨,“抛开这些先不说,我现在就想确定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