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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他回来了(1 / 2)

车子驶离茶馆,江川从后视镜打量沈烟的脸色,出声问,“你就这么跟程柏昌摊牌了,就不怕逼急了他会乱咬人?”

沈烟面色沉沉,“不故意激怒他,怎么知道他还留有什么后手?程氏集团我势在必得,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接下来一定会悄悄转移公司财产,最后只留给我一具空壳!”

人在慌乱之下,一定会狗急跳墙,各种招数统统用上,阴谋越多,破绽就越多。

沈烟巴不得再给程柏昌添上一笔经济犯罪,加上威胁逼迫程芳菲自杀这重罪名,他这辈子想再出来就难了!

正说着,沈烟手机响,是秦晏舟打来的。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许念念被刺激到,出了什么意外吧?

电话接通,沈烟率先出声问,“她没事吧?”

秦晏舟闷声道,“我跟她说清楚后,她确实发病了,不过是装的。”

沈烟一愣,“装的?”

秦晏舟,“她半年前就在y国悄悄做了心脏置换手术,早已经是一个正常人了,如果不是正好在医院,我强制性拉她去看诊,可能到现在还被她蒙在鼓里!”

沈烟蹙眉,“我原本以为许念念真的是在为她姐姐抱不平,现在看来,她挑拨我和你的关系,很有可能是为了她自己。”微微停顿,不冷不淡道,“她应该也喜欢你。”

秦晏舟闻言沉默了两秒,口吻真挚,“我只喜欢你。”

沈烟勾起唇角,“我知道,我也只喜欢你。”

秦晏舟轻笑一声,随后话锋一转,“程柏昌找你什么事?”

沈烟吐了口气,“我跟他摊牌了,以后再也不用隐藏对他的恨意了。”

秦晏舟闻言顿了下,沉声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这么单枪匹马地去见他!”

沈烟狡辩道,“谁说我单枪匹马了?我还带了江川和卫风。”

秦晏舟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现在去找你,我们当面说。”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盲音,沈烟收起手机,笑意渐浓。

她跟秦晏舟终于不用再小心翼翼地偷着谈恋爱了!

两人碰面后又一起回了秦家老宅,付蔓现在依旧沉浸在悲痛中,秦晏舟跟沈烟只能尽量多陪伴她,带她一点一点习惯没有秦兆和的日子。

转眼又过去一周的时间,这一周里,程柏昌没有丝毫动静,像是就此认命一般。

但沈烟直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她跟集团四个小股东之间的股权转让终于提上日程,按照规定,集团必须要召开股东大会。

程柏昌不在程氏集团办公,上次来这里,还是把手中百分之三十的代理股份还给沈烟的时候。

偌大的会议室里,程柏昌坐在大会议桌正中的主位上,他目光一一扫过几个小股东,最后落在沈烟脸上。

他皮笑肉不笑,“你第一次坐在这张会议桌前的时候,手里仅有的百分之三的股份还是我赠予你的,没想到现如今你马上就要超过我,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沈烟也弯起唇角,笑意不达眼底,“夸奖的话就不用说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她懒得跟他继续演戏,只想速战速决,因为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明显了。

程柏昌轻笑一声,“别急,在进行股东会议之前,我想先给大家介绍一位刚入职的新人。”

沈烟下意识的握了下拳头,总觉得程柏昌笑里藏刀、不怀好意。

其他几个股东也面面相觑,不明白程柏昌是什么意思。

程柏昌意味深长的看着沈烟笑,随后拍了两下手。

会议室的门应声打开,一道颀长的身影迈步进来。

沈烟也随着众人的目光转头看去,在看清来人相貌的那一秒,她瞳孔一震,连呼吸都不自觉的静止。

紧接着,整个人抑制不住的开始发抖,脸色像是瞬间被抽干血色一样惨白。

男人明明长着一张温润如玉额脸,此刻笑容和煦的看着她,沈烟看到的却是一张犹如鬼魅的脸。

他那双就算面无表情也像是在笑的眼睛,比来自地狱的魔鬼还要可怕。

不知是因为长久不能呼吸,还是因为极度恐惧,几秒后,沈烟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会议室里登时乱成一片,几个股东忙着叫救护车,程柏昌却坐在主位稳如泰山,眼底带着轻蔑的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沈烟像是做了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个漆黑潮湿的地下室,不见一丝光亮,陪伴她的只有动物的尸臭味。

是她养了很多年的一猫一狗,就躺在她身旁,被人当着她的面,活生生地剥皮而死。

她躺在地上无法挪动,因为全身上下有数不尽的伤口,连大声呼吸都会隐隐作痛。

胃里咕咕作响,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东西了。

地下室里只有无尽的黑暗,仿佛时间都是错乱的,让她分不清黑夜和白昼。

外面又在打雷了,轰隆隆的雷声沉闷又刺耳,穿过地下室的墙,钻进她的耳朵。

她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因为那个人又要来了。

上了锁的铁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老旧的白炽灯亮起,照着她狼狈不堪的身体。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笑容阴冷,“今天又打雷了,我看了天气预报,至少持续两个小时的雷阵雨。”

她身体抖的更厉害,恐惧和无措包裹着她,想逃却无处可躲。

男人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特制鞭子,面目狰狞又兴奋。

这种鞭子打在身上不会留下痕迹,但会比普通的鞭子疼上几倍。

她的哭喊声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不止不休,像是雨夜中凄厉的哀乐。

她被关在那小小的地下室整整半年,在阴雨连绵的禹城,半年内有五十七天都在打雷,她也挨了五十七次鞭刑。

就这样不死不活地撑着一口气,直到程柏昌把她救走。

无尽的黑暗中,她听到耳边有人叫她的名字,冰凉的手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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