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重创。”
宁白则在一旁淡然冷笑,仿若高高在上的神祇俯瞰世间蝼蚁的闹剧,冷眼旁观这二人的拙劣表演,心中毫无波澜。
“大胆宁白,你可知罪?”吴天名怒声呵斥,其声仿若惊雷炸响,震耳欲聋。
“吴长老,在下不知何罪之有?”宁白平静回应,其语气如潺潺溪流,悠然淡定。
这吴天名修为颇为高深,至少在灵海境六重之上,其灵力雄浑,仿若汪洋大海般浩瀚无垠。
然而想仅凭气势压制宁白,却是痴心妄想,如蚍蜉撼树般不自量力。
“弟子切磋,竟下此重手,重伤多人,得胜之后还羞辱同门,这难道不是罪?”吴天名脸色阴沉地盯着他,那阴沉之色仿若乌云蔽日,令人压抑。
“哈哈,外门之中,只要未伤人性命,便不算大错吧?”
宁白笑道,其笑声爽朗,却似带着几分嘲讽,“请问吴长老,我可曾杀人?他们分明都还活着。既无性命之忧,弟子实不知错在何处。”
“还敢嘴硬,给我押回刑罚堂!”吴天名转头向身后刑罚堂弟子下令,声音低沉。
“是。”四人领命,满脸不善地朝宁白逼近。
“吴长老若想袒护吴家人,不妨直言,何必如此拐弯抹角。”宁白冷笑一声,仿若洞察一切的智者,“不必劳烦几位,我自会走。”
言罢,他仿若闲庭信步般走下战台,在众人押送下前往刑罚堂。
“你们穿上衣服,也随我走一趟。”吴天名又看向地上几人说道。
……
“这宁白的胆子可真不小,这下可好,刑罚堂可不是善地。”肖如满脸戏谑地笑道,其笑容中似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肖如,你似乎又输了四枚青灵丹,总计六枚了。”堵铭说道,其语气平淡,似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我……”肖如脸色瞬间阴沉,仿若乌云密布,“拿去。”
他取出一个玉瓶,递给堵铭后,气呼呼转身离去,其背影似带着几分狼狈与不甘。
堵铭接过玉瓶,看都未看一眼,便收入储物戒中,仿若对这胜利的果实毫不在意。继而望向宁白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其眼神深邃,似在思索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奥秘。
“堵铭,你觉得吴家会放过他吗?”白衣女子问道,其声音轻柔,似带着几分担忧。
“一个灵元境便领悟剑意的天才,除非宗门长老皆昏聩,否则吴家能奈他何?”堵铭淡然一笑,其笑容中似带着几分自信与笃定。
刑罚堂内,气氛森严仿若冰窖。大堂之中,十位刑罚堂长老依次而坐,吴天名亦在其中。
大堂中央,站着宁白与吴江一行人,只不过吴江等人躺在担架之上,不时发出痛苦呻吟,那呻吟声在寂静的大堂中回荡。
吴江眼神阴冷地盯着宁白,眼中杀意昭然若揭,仿若饿狼盯着猎物般凶狠。
“堂下弟子,所为何事?”刑罚堂大长老声如洪钟,威严问道,其声音仿若能穿透灵魂,令人敬畏。
吴江向身旁一位老弟子使了个眼色,那老弟子心领神会,仿若多年的默契。
他强忍着疼痛爬起身,涕泪横流地哭诉道:“各位长老,弟子燕明,要状告宁白,比试获胜之后,倚仗自身武力,对我们肆意羞辱,那场景惨不忍睹,令我们身心俱疲。”
大长老眉头微皱,庄重的目光落在宁白身上,仿若在审视着世间的善恶。
“宁白,燕明所言,可是属实?”
宁白神色平静,直视大长老,坦然道:“是。”
“大胆宁白,同门之间,竟敢如此行事,你可将宗门规矩置于眼中?”大长老怒声斥责,其愤怒之情仿若熊熊燃烧的火焰。
“大长老,弟子有一事不明,还望大长老赐教。”宁白说道,其语气谦逊,却又带着几分坚定。
“你且讲来。”大长老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