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到了。”
林雾夕的双颊还是红的,褚砚刚给她抱下来,她便立刻推开他,提起裙子就跑。
“表妹?”
虽说她跑得不快,好歹也是小跑,褚砚微微一笑,大步跟上。
然而有人体力差,刚跑了几十米便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她跑不动了。
褚砚心疼极了,忙道:“我抱你可好?”
林雾夕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听到褚砚这话,脸更红了几分,透着一抹娇羞又动人的色泽,她停下跺跺脚:“我自己长腿了,我自己会走。”
褚砚见她双颊羞红,额头渗出密密小汗珠,宛如剔透的露珠落在娇艳的桃花之上,更添了几分灵动的韵味。
加上胸脯起伏不定,让本就合身的衣衫更显身姿婀娜,衬得腰肢仿佛不盈一握,美态尽显。
方才提起裙子一路走,裙摆更是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当真是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于是他嘴角噙着笑意,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目光则始终落在她身上,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般。
“唉呀表哥,你快别看着我了,要羞死人了。”
林雾夕被他看得心慌意乱,注意力分散,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褚砚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了她,“表妹,小心脚下。”
也顺势揽住了她。
林雾夕的心跳得厉害,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温热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忍不住小声道:“都怪表哥。”
“确实怪我,也怪这条路。”
褚砚将人抱了起来,笑道:“我家表妹乃世间娇花一朵,合该时时被捧入掌心,这破路竟敢绊我表妹,不走也罢。”
这话倒是好听,林雾夕听着很受用,心情瞬时美妙极了。
只是她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路走不好怪路?
天哪,在表哥眼里,我是有多废呀。
然而她也来不及多想,毕竟当着满府下人的面被抱着走,是如此羞人。
日后她怎么掌家?
她将头埋入他怀里,小声说道:“唉呀表哥,你走快些。”
林雾夕不敢抬头,脑子里已想象出了无数眼睛一路正盯着她看,暗地里在指指点点。
事实上,谁敢看?
不巧遇见的下人要么躬着身,将头死死垂着,要么是远远避开。
一路畅行。
褚砚好脾气道:“好好好,都听表妹的,表妹让我快就快,让我慢就慢。”
他这又说的什么鬼话,好不要脸。
闻言,林雾夕尴尬坏了,恨不得脚趾头抠出个三室一厅来。
“表哥,你快别说话了。”
“好,那我就不说。”
褚砚稳稳抱着她,绕过曲廊回到她的院子,随即交代玲珑,“去让人烧些热水来,方才你家姑娘不小心摔了一跤。”
玲珑也是不敢抬头,恭敬回道:“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林雾夕如鹌鹑一般藏在他怀里,听他瞎说也不作声,只小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裳,可乖可乖了。
咔嚓咔嚓。
褚砚一进屋,便快速将房门落锁,大步转过屏风,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窸窸窣窣的。
林雾夕睁开眼就看见他正急不可耐地解腰带,顿时又羞又气,“表哥,你在做什么!”
褚砚笑了笑,将腰带连同外衣往屏风上一扔,这才低声道:“求表妹见谅,我对表妹之情如熊熊烈火,实难遏制,便是一刻也难以忍得,此心此意表妹可明白?”
明白你个大头鬼。
林雾夕委屈跺脚,“你只说爱我,我都要渴死了,你怎么也不问问?”
褚砚一听自知不对,只得赶紧哄她,“表妹勿怪,我这就去给你拿水来。”
很快,褚砚倒了一杯温水来。
林雾夕接过来后,强装镇定,小口小口抿着。
实际上,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握着杯子的小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她睫毛微颤,时不时抬起眼皮偷偷瞄他一眼,又在被抓到前慌忙收回,装作一副专心喝水的样子。
显然又羞又怕。
看得褚砚实在想笑,同时觉得可爱至极,便耐心在一旁看着她喝水。
一杯水喝再慢,总会喝完。
林雾夕将杯子递给他时,四目相对,那一瞬间,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旖旎起来。
褚砚嘴角上扬,柔声道:“等我。”
说罢拿着水杯绕出屏风,打算放回桌上。
林雾夕看着他的背影眼皮一颤,小手紧紧攥着帕子,一副无措又无助的模样。
救命,她好怕。
真的,如果只是摸摸腹肌,林雾夕愿意抱着摸一晚上。
可若是……
褚砚很快回来,将她抱到腿上坐好,耐心给她脱鞋。
他问:“系上铃铛可好,那声音美妙极了。”
林雾夕却连连摇头,“才不要,那声音闹人得很,哪里美妙了?”
她讨厌死铃铛了。
褚砚也不勉强,轻柔的揉捏她的脚踝,颇有些爱不释手。
她这一双玉足生得极好,莹润光洁,足踝纤细,足弓柔美,脚趾头又圆润可爱,宛如天成之妙物。
尤其是挂着铃铛,踩在他胸口或者挂在他肩上的时候,叮叮当当,当真美妙至极。
褚砚笑了笑,将人圈紧了些,然后埋进她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香气。
林雾夕只觉得羞窘,方才她还流汗了,会不会有汗臭味呀。
“表哥。”
她将手抵在他肩上,轻轻挣扎,“你别闻,我身上可臭了。”
褚砚喉咙滚动,哑声道:“表妹香得很。”
“表哥别哄我,我身上流了汗,定然臭臭的。”
褚砚却道:“软玉温香,正入我怀中,世间万般美好皆聚于表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