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后,气得喉间腥甜。
巡视整个边境线,最快也得两三日才能回来。
甚至为了刁难他,苏鹤霆他们故意不回来,而是继续前往别的地方游玩。
偏偏皇上为显慈父做派,只派他来接人,却没下让苏鹤霆必须去京城的圣旨。
“他们是故意的,定然是故意的。”
长宁侯怒拍桌子。
同他一起过来的宫中管事崔礼是皇帝的人,见此,劝道,“就算他们是故意的,陛下在宫里盼着,侯爷还得想想法子才是。”
崔礼只想顺顺利利接了人回宫,谁知长宁侯一来就将人得罪了,他心里也是有些恼的。
“本侯也没说错,那乔惜先前在宫里便有意纠缠我儿。
后头一出宫就勾搭上了疆北王,身边还养着几个少年郎,能是什么正派姑娘。”
长宁侯狠狠道,“疆北王离开王府,定然也是他唆使的。”
她得想法子毁了乔惜的声誉,让苏鹤霆厌弃她才行。
崔礼在宫里混了多年,一看便猜到他又想乱来,忙道,“咱家不知长宁侯和昭阳郡主有什么恩怨,但咱家奉劝长宁侯,莫要坏了陛下的事。
回头陛下怪责下来,侯府怕是也担待不起的,侯爷还是想想,个人恩怨重要,还是侯府前程重要。”
他在宫里练就了圆滑的性子,轻易不愿得罪人,但他实在瞧不上长宁侯这副拧不清的样子。
这里是疆北王的地盘,他若真能做点什么,就不会落得今日这进退两难的境地。
还不如先好生将人哄回去,把差事办完,得了陛下看重再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