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小声说:“叔叔,这儿人太多了。不好拿钱。”
崔向东还以为,她说的不好拿钱,是因为身边人太多,露财不好。
就说:“没事,有我在你身边,没谁敢打你主意的。”
“哦。可我还是,还是有些紧张。”
闵柔说着,转身和崔向东面对面,低头开始解腰带。
她的钱,都藏在短裤的小布袋里了(这是她刻意缝上的。她去县城读书时,就是把生活费藏在这儿)。
当着崔向东的面,她必须得解开布条(这年头的农村人,基本都是用布条当腰带的),闵柔又羞又紧张,手也不住的哆嗦。
就是解不开那个扣了。
抬头看架子上那些服装的崔向东,不耐烦的催促:“快点拿出来啊?罗哩罗嗦!”
“马上,马上!”
闵柔用力一拽。
拽了半天——
就在崔向东再次催促时,闵柔带着哭腔的说:“叔叔,我的腰带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