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精心策划的计划中——
米仓儿利用了苑东平对苑婉芝的仇恨,也算到了苑婉芝对苑东平的愧疚、亲情等等因素。
计划展开后,一切正如米仓儿所预料的那样。
可是。
她却没算到崔向东,竟然玩了这么一手。
米仓儿在听苑东平说,苑婉芝送他的这个魔都实权正处,是崔向东从魔都康家手里要来的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崔向东对苑东平,有了戒心!
为此,他不惜拿出魔都一个实权正处,让苑婉芝亲自试探苑东平。
苑东平如果接受,一切都好说。
如果不接受——
苑东平恨苑婉芝,恨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在刚见了一面后,就因亲情而放弃大好的前途?
苑东平斩钉截铁般的回答,不但不会感动苑婉芝,而且还会让那个深陷愧疚中的女人,立即警醒。
苑东平太废物。
崔向东太奸诈。
米仓儿无奈之下,只能立即终止,围绕着苑东平策划的那个计划。
这个计划就包括,她承诺给苑东平的妻子,调整新的的工作;为力挺苑东平这个盘龙常委副,米家会在暗中给予的经济投资等等。
“苑东平,你能不能全须全尾的离开青山,那就看苑婉芝对你的愧疚有多深了。”
“崔向东,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不过,你该怎么化解萧天尽,知道他老婆为你‘悦已者容’之后的反应呢?”
米仓儿放下电话后,微微冷笑。
她的表面那样的清纯至极,绝对能和听听有的一拼。
却是满肚子的坏水——
不愧是能力压栾瑶、楼宜台,仅次于贺兰小朵的第二金花!
她再次拿起话筒。
拨号后吩咐:“你亲自去一趟西北,把一个消息,透露给萧天尽。”
安排人迅速展开新的行动后,米仓儿再次来到了后窗前。
远眺着北方。
扪心自问般的说:“崔向东,我又出招了。这次,你该怎么解决?”
啊切——
睡到日上三竿又三竿的崔向东,莫名打了个喷嚏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哎,睡主卧的感觉,就是比睡客房,比睡办公室的休息室,尤其比睡病床的感觉,好了太多。起码床大,随便滚。”
崔向东嘴里唧唧歪歪着,抬脚下地,再次打着哈欠走进了洗手间内。
猪猪早就在主卧的洗手间内,为他准备好了全新的洗漱用品。
甚至还在床前的椅子上,为他准备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套全新的衣服。
真是个干秘书的好苗子——
把换下来的旧衣服,随手丢在床上,白衬衣、西裤、棕色皮凉鞋的崔向东,对着镜子照了照,抬手梳理了下鬓角,赞了个帅小伙后,开门走出了主卧。
往楼下客厅内看去。
猪猪还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盯着天空畅想“一家几口”的事。
穿着蓝色工装,甚至还系着围裙的阿姨,蜷缩在沙发角落,左手托腮,右手捏着香烟,慵懒无力的样子,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听到主卧门响后,她也只是抬了下眼皮子,就继续抽烟。
崔向东快步下楼:“怎么,亲戚来串门了?”
“滚。”
阿姨看都没看他,轻启朱唇。
崔向东也没在意,抬头冲外喊了一嗓子:“猪猪,我饿了!”
哦。
猪猪立即从秋千上跳下来,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跑进了厨房内。
真乖!
崔向东坐在了阿姨对面,拿起了今天的报纸,顺势架起了二郎腿。
女人总有几天不舒服,情绪会低落,很正常。
男人没必要理会。
当然。
阿姨的情绪很正常,也许和某个电话有关。
可那和崔向东有什么关系?
毕竟他是在帮阿姨,弥补对猪猪舅的愧疚,难道这也有错?
砰地一声。
崔向东刚看了个标题,一只穿着黑色尼龙短袜的秀足,就踢过来,把报纸直接踢破。
崔向东皱眉,抬手重重拍在了那只,在眼前乱晃的脚上:“这位女士,请你自重。”
妈的。
阿姨疼的一咧嘴,缩回脚问:“昨晚杂物室内,发生过什么事?”
昨晚杂物室内,发生过什么事?
哪个杂物室?
我怎么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崔向东满脸的不解,看着阿姨。
噗。
阿姨张嘴,一口烟雾扑向了他的面门时,冷笑:“办了坏事,却把东西落下。呵呵,向东哥哥,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好高明的手段啊。”
崔向东——
忽然想到了昨晚的某个片段。
“得亏是在我家,得亏是我看到。如果是别处,如果是被别人看到。哼哼。”
阿姨牙疼般的冷哼几声,也就聪明的适可而止了。
有些事啊。
天知地知,杂物室知就好。
如果说的太透彻了,反而不美。
毕竟专搞妇女工作的崔主任,还是得要脸的。
“以后注意点,别把事尤其是肚子惹大了。真到了那一步,我也帮不了你。”
阿姨只是适当的经过崔主任,却没追问他和那个谁,怎么能保持那种关系。
真正聪明的女人——
从来都不会在这种事上,对男人刨根问底的!
咳。
崔向东干咳了一声,抬手揉了下鼻子:“谢谢阿姨的教诲,我将铭记于心。”
啪哒啪哒。
猪猪端着不知道早餐,还是午餐的饭菜,踩着小拖鞋走了进来。
嘴里欢快的说道:“开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