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血神教,化骨堂头倒是不小,却被人当了刀子。”
陈凡笑了笑:“血玉蝉确实是和花鼓楼勾,不仅是为了对付婆婆。不让婆婆称心如意,找独脚铜人,更别说独脚铜人之中的秘密。同时,月山庄发生此等惨案,必然引起江湖震动,而这鼓楼,又是最好的一个挡箭牌。这当真是一二鸟之计,妙不可言!”
“我们这就去找他们!”
洛轻尘杀机暗藏。
陈凡却轻轻摇头:“大概不用这么麻烦”
“哈哈哈哈哈!!!”
他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到笑声由远而近,蝉鸣之音阵阵响起。
当那蝉鸣消散,整个花鼓楼的大堂之中,却已经多出了十五个人!
为首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那身穿红衣,面带半截面具的惊蝉使!
“没想到小小的长风镖局之中,竟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物,见微知著,让人心惊”
“惊蝉使?”
洛轻尘冷冷一笑:“你还敢来见老身?”
“鬼婆婆好大的气派。”
惊蝉使轻轻摇头:“你不过是垂垂老朽,在下有什么不敢见的?”
“好好得很!!”
洛轻尘话说到这里,声音之中已经蕴含了往生渡魂音。
却见到四个身影骤然上前一步,一者在下,二者在中,一者在上。
四个人形成一个奇怪的姿态,同时推出一掌。
嗡!!
虚空之中骤然交鸣之音不断,气浪冲击,整花鼓楼中顿时阵阵爆响。
洛轻尘眉头微微一蹙,脚步抖了一下,未曾弹。
然而对面这四个人,却是刹那间分崩离析,别飞向了四个方向。
却又各自盘旋落地,单膝半跪,抬头看向了
轻尘,眸光之中有喜无惊!
“四御轿夫,你们当真是想要一套道走到黑了?”
洛轻尘冷冷的看着他们:“若是现在悬崖勒马,你们还有一条活路可走!”
“嘻嘻嘻弟兄们莫怕,她已经是强弩之末”
“哼,七七四十九枚化血针,她焉能完好无损”。
“这这,不可如此凶厉,不可如此凶厉啊,
“哎希望不是徒劳而返。”
四个人四句话,却又各有不同。
惊蝉使轻轻摇头:“婆婆还要负隅顽抗吗?或者说婆婆莫不是认为,在下真的想要利用花鼓楼杀死婆婆?旁人不知道鬼门相互制约武功,我却知道。故此才设下此计,花鼓楼是否能够杀死婆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化血针对婆婆的内力而言,确实是有损无益。
“只要婆婆处于四御之下,便能为我血玉蝉所用!”
“看来你这算盘是打错了。”
洛轻尘满是厉色的眸子,冷冷的扫了惊蝉使一眼。
“是吗?”
惊蝉使一笑:“刚才的局面,看上去固然是平分秋色,然而这平分秋色,婆婆不怕吗?婆婆总不会以为,咱们血玉蝉也会和寻常的江湖人一样,一对一的交手吧?今日群起而攻,婆婆你已经是瓮中之鳖!”
洛轻尘的目光在其余人的身上一一扫过:“一群臭鱼烂虾,也配承受老身一拳一脚?”
“婆婆您眼高于顶,怕是不知道我身边这几位都是什么人物。”
惊蝉使随手指了一人,这人年约四十,三缕长须在胸前飘扬,红光满面,眸中神光暗藏,显然内功极有造诣。
“这位,是无影神拳常百华!”
洛轻尘眉头微微一扬:“有所耳闻,少年时出身青阳门,学的是一身玄门正宗的内功。出师之后,又有奇遇,获得了五行拳的秘籍,五行相生相克,拳法盖世无双。素有侠名,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多谢婆婆赞赏。”
常百华风度翩翩,仅仅只是看风度,确实是
一副江湖大侠的模样。
惊蝉使又一伸手:“这位,夺心钺赵一痕!”
赵一痕三十多岁的模样,身材魁梧,留着一把大胡子,目光极为凶恶。
他的武器比较奇怪,乃是用的一对子母鸳鸯钺。
洛轻尘嘴角一撇:“不过是一个江洋大盗而已,此等货色,放在往日,见了老身,不等开口,就已经跪地求饶。”
“哈哈哈!”
赵一痕哈哈大笑:“好大的口气,你家赵爷爷这就来会会你!”
“莫急莫急。”
惊蝉使似乎觉得一切已经尽在掌握之中,反而是将身边的人一一介绍了一遍。
没有一个是江湖上的普通货色。
有些人就算是陈凡这样孤陋寡闻之辈,也是听说过的。
什么观海一剑戮无常,三江断水曲洪洋,飞天流星胡小小每一个都是有名有姓,手底下扎实的。
虽然从名号上好像不如河岸之旁所见到的胖子和瘦子,却也不可小觑。
惊蝉使似乎有些得意忘形,将身边这些人一一介绍完了之后,再看洛轻尘:“婆婆觉得,此战仍旧还有必胜的把握?”
“你这是在老身的面前卖弄吗?”
洛轻尘冷冷开口。
“不敢不敢。”
惊蝉使诚惶诚恐:“晚辈岂敢如此无礼,无非是想借着人多势众,将前辈抓住而已!不过说起来,若是放在三天之前,身边的人手还要更多一点。还有大觉寺的晦法禅师,开山手华正英哼,若非是在啸月山庄竟然碰到了奔雷剑方远和三绝君子笑玉堂,今时今日何至于只有我们几个人出手?”
“啸月山庄的惨案,果然是你们做下的。”
陈凡叹了口气。
“没错。”
惊蝉使点了点头,看向了陈凡的眼神有些惊奇:“你虽然武功不济,不过见微知著,却是有个好脑子。你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这件事情和花鼓楼无关?”
“啸月山庄上下,死于各种兵器之上的都有。然而花鼓楼中的人,却习惯于赤手空拳。整个
楼的人,没有见到一个使用兵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