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外,豪车上。
霍嘉铭拨出了一个电话,“我探过了,老七确实是眼瞎了,五脚都废了。”
对方,“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霍夫人想通过子嗣稳住老太爷,要真成了,必定是个祸患。”
霍嘉铭想起虞妃盯着他看的目光,嗤然一笑,“那女人胸大无脑臀又翘,是个好生养的,既然他这么想要儿子,不如我帮他戴个绿帽子。”
对方,“不要把霍七想得太简单,他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不要小觑,他这个人心狠手辣,宁可废掉棋子,也不会被你利用。”
“放心,只要你弄来圣姑,七房就会被我们吃得死死的。”霍嘉铭得意笑道:“或许不用你出手,那两个小妖女就能榨干霍七。”
“昨晚他本来就该死的,非但没死还活了,这个替嫁的小医女可能有蹊跷,等她们出来,一切就有结果了。”
房内,虞妃坐在梳妆台上,细腰后靠,姿态慵懒地把玩着银针,“姐妹们,叫卖力点,霍先生他没反应。”
两女人瑟瑟发抖抱在一起,带着哭腔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中医专业的女人太凶了,专挑又痛又爽的穴位下手。
她们水深火热泻了好几波,霍七爷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样子是真废了。
“霍小夫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辛苦两位同事,欢迎下次再来。”虞妃从霍天昊身下拉出白大褂扔过去,两女人感恩戴德接过,裹着白大褂,你拉我扯,跌跌撞撞下了楼。
二女狼狈钻进车内。
霍嘉铭嘴角抽搐,“你们这是……?”
连衣服都被扒光了,霍七是假无能?
其中一个女人连忙将手机递过去。
霍嘉铭翻着二女同坐的照片,放肆阴笑,“看来霍七是真废了。”
看着霍天昊屈辱的样子,实在是太痛快了。这照片要是在家宴那日广为流传,可就有好戏看了。
笑完,他突然瞪着二女,“这照片是谁帮你们拍的?”
“是……是他新娶的那张小娇妻,她说是送给您的礼物。”
哟,那小女人也有勾搭他的心思。
主卧内。
虞妃弯腰收拾散落一地的助兴用品,一一打包,男士刮胡刀,钢笔等收拾好,拉开梳妆台抽屉,刚要放进去,却一眼落在里面的一叠资料上。
ai七号!
室内安静。
躺在地上的男人隐忍良久,声线低沉,“虞小姐顶着霍小夫人的名,还不过来伺候我。”
终于忍不住了?
虞妃袅袅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憋着笑,“霍先生,请问您是想要上床还是下……”
话音未落,白嫩脚踝被一只大手扣住,猛然往下一拉。虞妃猝不防及摔倒下去,另一只大手趁势托住了她的腰。
虞妃反应过来,翻腿一蹬,运气于脚尖,刚要直挺挺起身,霍天昊的上半身就压了上来,二人一起滚在了地上。
男人肩阔腰健,肌肉纹理结实,荷尔蒙因这一拉一压,瞬间爆棚。
卧床一年的病白肤色,掩饰了他如狼似虎的本色;矜贵倨傲的公子哥,稍见起色便露出了凶残的狠辣。
他双手微颤,却死死按着虞妃的细腕,如万兽之王睥睨着自己的猎物,“虞小姐,要不要考虑换个主子,霍嘉铭能给了你,我也能给!”
隐忍屈辱,伺机而动!
男人冷白如雪的胸膛鼓动有力,吐过血的嗓音又沉又哑。
虞妃失神片刻,勾唇娇笑,“我想要个孩子,你能给吗?”
霍天昊猛然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脖颈,仿佛下一秒就会掐断她的脖子,“你就这么饥渴难耐?”
虞妃眨了眨清亮水眸,被松开的纤手如蛇勾过他的脖颈,吐气如兰,纤足蹭着他的腰窝,仰身凑近,一副恣情纵欲的娇媚样,“求先生赐……”
“犯贱!”霍天昊拉开她的腿将人推开,如避蛇蝎般吃力爬上了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虞妃躺在床边没有动,轻声开口,“霍先生明明对我有感觉,为什么宁愿被狐媚妖精坐在脸上,也不愿意让我试一试?”
软玉温香,娇嫩如水,到底谁才是狐媚妖精?
被褥内霍天昊扣紧五指,深深吸气,试图压下躁动。
什么叫短小无力性无能?差点就暴露了好不好!
这女人能不能治好他的两条腿他不能肯定,但第三条腿一定会被她治得服服帖帖。
“霍嘉铭给你的,我十倍照付。”男人低哑开口,“只需要三个月,做我的人,卧他的底,除了爱情和婚姻,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三个月,足够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我不想要爱情和婚姻,我只需要一个孩子。”虞妃自嘲一笑,“这是我救你的条件。”
“你救不了我。”
“我这辈子还没认过输,哪怕天要亡我。”虞妃起身,捡起发钗将银针装上去,挽起长发走了出去。
出了门,虞妃眼眶一热,倏然红了。
她狠狠揉了揉眼眶,咧嘴弯唇,学着阿婆的口气,“小妃妃啊,在这个世界上,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被抛弃,被厌恶,从来都不是你的错,尽人数,听天命。”
“虞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金管家摆出慈祥的关切,心里却“咯噔”一下。
头发披散,手腕淤青,面色潮红,盈眸盛水,况且刚才叫得那么暧昧,这分明是男欢女爱的后劲。
“没事。”
她还想探个究竟,身后霍夫人拉住她,“小姑娘脸皮薄,别问那么多,去买点药。”
“什么药?”金管家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治下面的那种药啊。”霍夫人斜睨了她一眼,不明白素日精明能干的管家怎么这两日总犯糊涂。
待管家走后,她拉着虞妃坐下,心疼按揉着她的手,“小虞儿,小七太粗鲁了,你多担当,要是你真能替他留下一张血脉,我七房许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