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
伙计见圣子耀前来抓药,不由的笑道:“这药方倒是和您的药方有几分相似。”
“不过啊,加了几味药以后,功能就大不相同了。”
他的药方?
想到自己那难以启齿的病,圣子耀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这是什么情况?还要多久才能好?”
伙计见他有些着急了,连忙劝慰道:“少主放心,您的病并非什么大病,只要按时服药,不久便能痊愈。”
“只是……您这病吧,它会传染,痊愈期间,最好不要和夫人同床。”
“若是您担心夫人也染病了,可以把您喝的药,给她喝一点,这样也就没事了。”
碧青瑶?
想到碧青瑶,圣子耀心中有些厌烦。
他才不担心碧青瑶,只是最近的这几次,便是去到极其刺激的地方,他都不行了,这让他隐隐有些担忧,生怕自己无法再做男人。
好在碧青瑶也是个乖巧懂事的,以为他最近都在忙于修炼,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变着法的给他补身体,让他很是受用。
不过,想到最近碧青瑶开始怀疑自己,圣子耀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他最近不行了,正愁着没有机会婉拒碧青瑶,但如果让碧青瑶自己主动拒绝,那就不一样了。
况且,若是她真的染上了这种病,那她的名誉可就毁了。
到时候,他就可以借此机会撇清关系,甚至还能赢得一些人的同情和支持。
想到这里,圣子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大长老的死讯,如同春风拂过大地,却带着凛冽的寒意,无声无息地穿透了灵界的每一个角落。
消息迅速传开,犹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圣族的子民们听闻此讯,心中无不涌起深深的震撼和复杂的情绪。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平日里德高望重的大长老,私底下竟然会做出如此多令人发指的事情,每一条罪行都足以判他死刑。
那些曾经对大长老抱有敬仰和尊重的子民们,此刻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然而,人死为大。
尽管大长老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此刻他已经离世,所有的恩怨情仇都随着他的逝去而烟消云散。
原本,大长老的离世,应当引起灵界各方的关注与哀悼,无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会自发地前来祭拜,以表敬意。
然而,由于他是被帝尊亲自处死的,这一事实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他们害怕触怒帝尊,更担心卷入这场未知的纷争之中。
甚至有一些原本与圣族交好的家族和势力,在得知大长老是被帝尊处死后,也选择了敬而远之。
他们害怕与这样一个被帝尊处死的长老有任何牵连,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当圣女开始筹备葬礼时,她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门庭若市的圣族,如今却变得门可罗雀,冷清至极。
看到这里,圣女勃然大怒。
灵界大长老啊,多少人曾经受过他的恩惠?
谁曾想到,在他离世之后,竟会遭受如此冷遇?
昔日那些受过他恩惠的人,如今却纷纷避之不及,仿佛他的死讯成了一种不祥之兆。
圣女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悲痛。
在她看来,这不仅是对大长老的不敬,更是对她整个圣族的侮辱。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更无法容忍这种对圣族的轻蔑与忽视。
“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圣族一脉,真要就此落寞了?”圣子耀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失落与迷茫。
换做以往,大长老的离世定会引起轰动,无需他们广发讣文,便会有大把的人主动前来吊唁,送上他们的心意。
可如今,大长老的离世却如同石沉大海,连一点波澜都没有激起。
那些曾经与圣族交好的家族,如今也纷纷找借口推脱,不愿前来吊唁。
他们或是谎称在闭关修炼,或是声称不在家中,总之就是无法前来。
圣女心中明白,他们的真实想法无非是觉得圣族已经落寞,不再值得他们结交与尊重。
圣女眼中闪过一道阴鸷的冷芒,她眯了眯眼,冷声说道:“此事不难解决。”
“你只需放话出去,就说帝尊与帝后会亲自前来为大长老吊唁。”
“不仅如此,药老也会出席。”
她深知这些人在意的是什么,他们害怕得罪帝尊,担心失去与帝尊结交的机会。
只要她放出这样的消息,那些人一定会闻风而动,纷纷前来吊唁。
灵界多的是人想要巴结药老,他们若是知道药老会出席这样的场合,定会不择手段地前来参加。
到时候,他们不仅会主动前来吊唁,还会哭着求她给他们一个吊唁祭奠的机会。
听到这里,圣子耀有些诧异地看着圣女。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你确定帝尊和帝后会来?”
“还有药老,他可是明确说了不来的。”
大长老死后,他第一时间给药老发去了消息,可药老却说他忙着炼丹,无暇前来。
圣女听了,不满地瞪了圣子耀一眼,头一次觉得自家哥哥竟是如此无用。
她不满的冷声说道:“我让你去你就去,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若不施以手段,她圣族一脉,就真的要落寞了。
听到这里,圣子耀似乎明白了什么,眼前一亮,连忙点头道;“我这就去。”
此消息一经传出,果然不出圣女所料,不少侍从纷纷前来圣族主动祭奠吊唁。
灵界之中,素来有“红事不请不到,白事不请自到”的说法。
对于丧事,人们往往更加自觉和主动,以此表达对逝者的哀思和尊重。
身份显赫之人,自然不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他们只需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