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要不要的。她拿开草纸,露出的伤口
有些深。
“有点伤到骨头了,虽然不严重,但需要休息。”医生一边说,一边去拿药粉。
秦瞻看到她的伤口也是很意外,比他想象中要严重。“怎么这么不小心?”他道。
说起这个宁馨就来气:“还不是你,英豪来传话,说你快要死了,我都被吓死了。”略显沙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娇嗔。那抱怨的语气,也像级了像男朋友散娇的女朋友。秦瞻心头动,竟是因为他:“抱歉。“同时,他对她脚背上的伤也更加关注了起来。只是看着看着,视线不由的偏差了。她的脚很白,白白嫩收的,脚趾也长的很可爱,和她整个人瘦瘦的不同,脚耻竟然还肉嘟嘟的,像小馒头一样。秦瞻看着,视线又回到刀口上,觉得着刀口很碍眼。
“别说是你了,就是我看到秦团长满身是血的样子进来,也被吓了一条。”医生也跟着道。“我没事。”秦瞻道,“只是伤了一些皮,都是小伤。”"你手都动不了了,背也整个背包了起来,还小伤。"宁馨不相信。
“就是看着严重,但确实都是小伤。不把整个背包起来奉团长就不能穿衣服了,衣服摩擦到伤口就结不了巴了。”医生也帮忙说话,“至于手也不是大问题,修养一个月就可以了。麻烦的就是洗澡不行了,得找人帮忙。"
听到医生这样说,宁馨才放心。“洗澡也没事,有冬冬呢。”秦瞻不在意道。
冬冬看看爸爸,看看妈妈,然后道:“冬冬可以帮爸爸洗澡。妈妈你脚受伤了,也不能洗澡了吗?冬冬也可以帮你洗澡的。”宁馨:“……妈妈可以洗澡的。”
“冬冬…冬冬……你妈妈也流血了……”罪魁祸首魏英豪也到了,“吓死我了……冬冬吓死我了,你妈妈被菜刀砸伤了。”“嗯,我妈妈在包扎伤口呢。”冬冬不知道当中的事情。
宁馨看着魏英豪,心里头真是一言难尽。
魏英豪看到宁馨已经被处理好了的伤口,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等宁馨的伤口包扎好,她活动了一下,虽然脚背还是很疼,但是注意一点还是可以走路的。“那我……”她看向秦瞻。
“嗯?”秦瞻站起身。
随着他的起身,宁馨原本和他正视的视线落到了他的胸口,她眨了眨眼睛,视线偷偷下垂了一些,哇……有腹肌,然后……没有然后了,裤腰在肚脐往上的位置,什么都没有了。
秦瞻这样的职业,自然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宁馨的视线,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了,这样的快速是从未有过的。此时的他有些无措,只能倡硬着身体假装不知道宁馨的视线,然后问:“你什么?”“我回去做午饭了。”宁馨随即又对冬冬道,“冬冬,妈妈去做午饭了,你待会儿记得回来吃饭。”
“知道啦。”冬冬道,“妈妈,爸爸也要回家吃饭哦,爸爸的手不能吃饭了,冬冬要喂爸爸。”
秦瞻的右手受伤了,确实不能吃饭了。
这话让宁馨不好拒绝,难道要说你爸爸不能回家吃饭,我们要避端吗?可这话冬冬也听不懂啊。“好,那妈妈做多点饭。”吃顿饭怎么了?他们又不足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宁警心想。而且,他们就是
有见不得的关系又怎么了?两人都是单身,还不能有关系了?
这个年代的人虽然热情、淳朴,但同样的,也保守。这种保守有时候让人挺火的。听到宁馨这样说了,秦瞻问:"会不会太麻烦?"
“不会的。”宁馨道,”那我先回去做饭了。”说着,她已经出了医务所。“需要我来帮忙吗?”秦瞻的伤口也包扎好了,跟着出门。
冬冬像小屁虫一样的跟着他爸爸,几天没见了,他很想念爸爸,这会儿爸爸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宁馨挑眉看了他一眼,一只手,能帮什么忙?秦瞻看懂了他的意思:“一只手拎一桶水还是没问题的。”
说到这个还真的要帮忙。她现在水都是自己拎的,一小桶-小桶的拎,把家里的大水桶拎满要走好几趟,现在脚受伤了,慢慢走路还可以,但拎水这种力气活肯定是不行了。“还真需要,谢谢秦同志了。”
秦瞻:"不客气,我回去穿件衣服。"
他不说,宁馨都忘记他赤着上半身了。"嗯,那我先回去了。"冬冬:“妈妈,我待会儿和爸爸一起回来。”他跟着秦瞻一起去宿舍了。宁馨:“……”说好的最最最喜欢妈妈呢?同样都是伤患,凭什么她可以一个人走?
宁窖像蜗牛一样的走回家里,她那只包扎过的脚非常的明显,路上遇见了几个熟人,关心了问了几句,宁馨没详细的说,只说菜刀掉下来砸到了,听的问话的人心里都毛毛的,这菜刀砸下来得有多疼啊。
回到家里,宁警继续做午饭。本来她和冬冬吃的话,她一直都是两个菜的,一萃一索。现在多了秦瞻,菜要加,饭也要加。她是和秦瞻 起吃过饭的,那几天在食堂吃的时候,她就知道秦瞻的食量很大。
她继续把瘦肉切成肉沫,然后打了四个鸡蛋进去,和肉沫搅拌好,再加入酱油和盐,按着洗了大米,再加入切块的红薯。煮饭的时候蒸上肉沫炖蛋。本来她中午想做与米饭的,现在准备把玉米做成菜
了。
后世的玉米炒松子挺好的,可惜现在没有玉米,她把萝卜和黄瓜切丁,和玉米粒炒在一起。然后打算用利下下的萝卜做了红烧萝卜。再用肥肉炸猪油渣,和白菜-起,做了一份猪油渣白菜美。四个菜,三个人吃应该够了。除了肉沫炖蛋,其他三个菜的分量还是很够的。
菜色安排好,宁馨就动手了切,切了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冬冬的声音了:“妈妈,我们回来啦。”
宁馨:“回来了啊,饭还没好,还要等等。”
“不急的。”随着秦瞻的声音响起,他已经走进了厨房。看到一个木桶空着,另一个木桶只有小半桶水了,他又道,“我先去拎水。”
“好的,你一只手真的可以拎水吗?”宁馨转过身,随即一愣,他没有穿训练服,竟然穿了白衬衣。她印象中,自从认识秦瞻开始,他每天都是训练服的,今天竟然穿了白衬衣。
还别说,穿训练服的时候,秦瞻的身上是那种军人的硬汉气质,充满了爆发力。而穿白衬衣的奉瞻,身上的气质竟然斯文了起来,还适着股大院子弟的矜贵气质。这显然是不同类型的两种气质啊。见宁馨看着自己,他有些不自在的问:“怎么了?衣服不对吗?”
宁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