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扑过来把他压倒在.....不对,他为什么要这么想?
而且他为何要这么怕她,目前看来,她还是挺尊重他的意见的,她说不会强迫他,若他不愿意,他就J多在这关上几个月,等糜月回来,便能放他出来,又死不了。
“喝茶。”薛紫烟笑意盈盈。
江蘅没多想,干是接过她手中的茶盏,一口气仰头喝光了。
薛紫烟看着他把整杯茶喝完
,依旧环胸站在他面前。
江蘅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目光默默下移,不经意落在她的唇瓣上,她的唇好似涂了薄薄的口脂,像是蜜渍过的樱果,娇艳欲滴。
他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江蘅抬袖擦了擦额角
沁出来的薄汗,疑惑地皱眉:“这茶怎么越喝越口渴?’
不但口渴,还有点晕晕平平的,浑身发热。
薛紫烟微微一笑:“因为我下了药。
“???
江蘅大惊,感受到体内抑制不住的澎湃热意,有种清白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的预感,声音带着哭腔,抖地指着她质问
“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
“你不必紧张,验个身罢了,都是正常流程。
薛紫烟倒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把榻边的幔帐放下来,手指勾住他腰间的束带,没用什么力气就把带倒在榻上。
衣料摩擦缓缓褪在地上的声响,听着无比清晰,她的手指微凉,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战栗不已,女人量的视线更是如有实质,被她注视着的地方仿佛有团火在燃烧。江蘅放弃挣扎地躺平在榻上
,压根不敢睁眼看,紧闭的睫羽颤抖,眼尾羞耻得徐徐滚落下一滴泪来。呜呜他就不该信她的话,烬花宫的女人,
都是会骗人的妖精。
“哭什么,检查一下又不疼....”薛紫烟像极了渣男的口吻,还腾出手来帮他擦了擦眼泪。江蘅死死咬唇,撇过头去。
糜月啊糜月,她若再不来救他,他就真的抵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