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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贴贴(2 / 3)

伤,你也崴了脚,疼不疼?"吕珮不动声色地偷换概念,将原本是夏宁西的锅给抛到对面身上,安慰她,“这件事说到底也不是你的错,脚步快一点算不得跑,对面的人走路应该注意听和看的。”

她帮夏宁西擦泪,动作温柔极了:“贺总也真是的,怎么能听别人一面之词就怪罪你头上。”

“什么?”

“从总统套房到温泉池,最快也需要二十分钟呢,贺总五分钟不到就赶了过去,”停了停,吕珮不经意道,“应该是早就听到风声了。”夏宁西脑中灵光一闪。

是啊,她崴脚撞到人就是为了跟踪朱伊伊,笃定她不是单纯去泡温泉,而是挑个人少的地方干些见不得光的事。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否则贺总怎么会短短几分钟赶到温泉池的门口。

这一切背后未必没有朱伊伊的推波助澜。

夏宁西揉皱纸巾,指腹用力到泛白充血,胸脯起起伏伏。这口气她咽不下。

吕珮温柔耐心地又递过去一张纸巾:“别急,慢慢来。”除却温泉池的插曲,度假山庄的日子安逸祥和,人一舒服起来,时间就溜得贼快。

不知不觉来到团建的最后一天。

回去的时间定在下午两点,所有人准点集合,清点人数后坐专车回去。见时间还早,不少同事都不急着收拾行李,去了度假山庄的滑雪场玩。滑雪场在山脚,放眼望去,一片白雪皑皑。有几个会滑雪的男员工早早穿戴好设备上了场,雪橇板滑过冰面,如离弦之箭般穿梭,身姿飒爽,衣角带风,引来一大片女员工的起哄。朱伊伊和凌麦到的时候,热闹非凡。

“好多人啊,"凌麦蹦鞑起来,指向滑雪场中心,“那是美术部的艾瑞克吧,没想到平时是个闷葫芦,滑起雪来这么帅!”橇板激起一片雪花,似尘土飞扬,拂过的凛风都是写满自由和落拓。朱伊伊认可:“是挺帅的。”

“让姐姐我去会会他,“凌麦原本以为朱伊伊跟她一样坚守单身联盟,谁知道啊,这女人背地里孩子都有了。她这些天时不时看着贺绅与朱伊伊两人藕断丝连,给她整得都春心萌动,“正好来年开春,姐也浪一回。”朱伊伊叮嘱她:“小心一点。”

滑雪场是孕妇绝不能踏进的地方,朱伊伊等凌麦进场后,自觉地退了出来。她也喜欢雪,找了个铺满防滑毯的空地,坐在干净的长椅上,欣赏一片纯洁无暇的雪景。

旁边几个美术部的女同事在堆雪人。

她们常年跟绘画和建模打交道,各种影视服化道、游戏角色设计、卡通人物形象等等在脑子里一转就能跃然于纸上,跳动在电脑屏幕里,像堆雪人这种工艺更是手到擒来,三两下就筑了个粗糙的模型出来。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边堆边设笑,不出半小时,堆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婚纱公主”。天鹅颈折弯,长腿微曲,娇羞而圣洁。

朱伊伊没忍住夸了一句:“好好看。”

那几个美术部的女同事跟朱伊伊不熟,人却热情:“要拍照吗?一会儿太阳出来估计得化了。”

山上太阳光线强,空顶无遮挡物,这副由人工和大自然完美合作雕砌的作品,也逃不过融化成一摊雪水的结局。

朱伊伊觉得有点可惜,她道了声谢,拍了几张照片,最后一张是她和“婚纱公主"的合影。

拍完,坐回长椅,穿着雪地靴的两只脚晃了晃。上次情趣玩具的乌龙,给朱伊伊整出阴影来了,吓得她关了一个月的朋友圈。这回久违地更新了一条动态,没有任何文字说明,只简单地发了个九宫格图片。

邹楠是第一个点赞的,评论说她堆得雪人好看。朱伊伊笑着回他,是同事堆的,她蹭照片。

随后又陆陆续续地几个好友点赞评论。

在她欲退出去时,一条姗姗来迟的评论弹出。[Sei un abito da sposa migliore della neve.]是贺绅发的。

朱伊伊英语水平不差,但没见过这种长得不太像英文的英文,复制到百度搜索框,只要按下"查询”键,就能得到答案。她却在那刻顿住。

那枚"Tender"的钻戒在眼前一晃而过。有时候真相和答案未必是人想看到的,就当是一个不认识的英文句式,一个她接触不到的知识领域,不去看,不去想。朱伊伊删除搜索框的字母,退出百度搜索,返回朋友圈,删掉了贺绅的这句"英文”。

当作没存在过。

在滑雪场玩了两个多小时,人渐渐减少,凌麦也在十二点半的时候和朱伊伊回了房间收拾行李。

下楼前,朱伊伊电话却响了,看眼备注,她犹豫着去到阳台,接通:“有事?”

那边问:“东西收好了?”

“差不多。”

“那就下来。”

朱伊伊抓紧手机:“下哪儿?”

“酒店后门,你下来就能看见车。“似是怕她拒绝,贺绅耐心地解释,“车程一个小时,你中途难受的话可以让车停下来缓一缓,专车不行,人多眼杂。”这个问题朱伊伊当然考虑过:“可是一会儿点人数我又不在,太可疑了。”“你一致对外说你晕车,坐第三辆人数少的专车,至于其他的不用多考虑,我会解决。”

……嗯。”

跟凌麦说明原因后,朱伊伊拖着行李箱,先一步出了酒店。按照手机上贺绅发来的地址,绕了几圈走廊,找到了后门。竹影婆娑,假山叠绕,车子隐在中间,司机时不时四周巡视,搞得跟特务接头似的。见到朱伊伊,立马过来接过行李,放入后备箱,为她打开车门。贺绅就坐在最里侧闭目养神,左手搁在膝盖处,手背上的血痕已经结痂。闻声,掀开眼,看过来:“午饭吃了吗?”“吃了,"朱伊伊坐进去,调整安全带,放好包,“什么时候走?”“十分钟后。”

“这么快?”

“跟他们错开,避免撞见。”

朱伊伊“哦"了声,没什么说话的兴致,无聊地头抵着车垫。听说豪车都是真皮坐垫,价格昂贵,材料稀有,她一直都很好奇真皮跟假皮到底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张皮吗?

她偷偷用指甲刮了刮。

贺绅头未动,靠坐着,余光将小姑娘莫名其妙的动作收入眼底。他表情很淡,突兀地问:“为什么删除?”朱伊伊刮车垫的指甲差点折断,蜷起,放回腿上,装傻充愣:“删什么,不知道,不记得。”

“你的朋友圈。”

“你都说我的朋友圈了,删不删是我的自由,"朱伊伊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心虚,眼神乱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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