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无音信,发消息没人回,打电话没人接,关夏还在漫画完结后去林山市找过,没找到人还担心的报了警,警方调查后说她一切正常,既没失踪也没被人身限制自由关夏明白孟兰只是不想联系她,如果两人是发生过争吵就算了,但明明一切正常,为什么会跟她断了联系?关夏想不通,还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她确实是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过去了好几年,关夏一直耿耿于怀,直接联系不上,就试图从侧面找别人打听她的事,但可惜别人知道的也不多。大概是关夏的表情过于纠结,庞乐瞟了她好几眼,最终无奈的道:“反正这次去曲明市要回孤儿院,我们可以找孤儿院的工作人员打听一下,孩子们长大了要忙生活,工作人员总能知道一些消息,再不行等季姐忙完了找她打听打听,她们消息来源广,总能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提供一些信息。”提到季安,关夏顿时顾不上担心孟兰了,数了数时间,离三人分开快一个星期了,但季安始终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道案子调查的怎么样了,她们先后失踪的两名朋友找到没有,她会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关夏她们一行人是在早上7点出发前往曲明市的,为了方便,几个人一共开了两辆车,刚一上车,汪雨就道:“我们昨天联系了曲明市的同事,又对814的案情做了一些了解,由于死者面部损毁严重,迟迟未能确认死者身份,但现场留下了相当多的物证,负责此案的大曲县刑警大队大面积排查走访无果后,就对离的最近的松乡村进行了大量人员的生物样本采集,采集的范围是14岁以上60岁以下的男性。”
关夏听的认真,汪雨话音一落就问,“采集生物样本,也就是说犯罪嫌疑人在案发现场留下了诸如头发皮屑一类的生物DNA,采集的时候犯罪嫌疑人应该还在离家出走,那他的家人呢?不在吗?不然当年这案子应该就破了。”汪雨说:“从犯罪嫌疑人离家出走后,他的家人包括父母叔叔舅舅都在外寻找他,家里只留下了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带着一个只有10岁的孩子,正好错开了采集范围,因为案发时犯罪嫌疑人的家人都不在家,有充分的不在现场证明,回来后也没有补充采集,所以才阴差阳错的成为积案。”庞乐听的有些乍舌,“这个犯罪嫌疑人还真是运气好,正好让他逃过了,不过咱们这次去,重新采集并比对上的话,是不是就不止是积案重启,直接算是侦破了。”
许年道:“虽然有直接证据,但还缺少补充证据,并不能形成证据链,咱们还是得找到犯罪嫌疑人在案发时回到大曲县松乡村的证据。”关夏问,“我当时看到他们的地点是在客运站,我记得那个城北客运站是有通往大曲县的大巴的,既然他们没坐大巴,那就说明是通过别的交通方式到达的大曲县,可无论是公交还是一些黑车,没道理完全不留痕迹啊。”“确实奇怪,"汪雨说:“但据曲明市的同事说,大曲县的刑警大队将整个大曲县还有案发地点附近的几个村查了个底朝天,还从其他兄弟单位借了人手看监控,但无论公交车也好,还是一些出租车又或者顺风车,都没找到死者的踪迹,他们把衣着相似的一些人员都排查了,都不是。”庞乐摸着下巴思索,“没坐车,那说不定是骑车?总不至于是走着去的吧。”
关夏在听到走这个字时突然觉得好像是遗漏了什么,冥思苦想半天,才猛的反应过来道:“等等,我见到他们俩的时间是8月12号下午,而死者被发现的时间是8月14号早上,这中间间隔了超过36个小时,我没去过大曲县更没去过松乡村,但据我所知,大曲县离曲明市只有100多公里,如果是坐车或者骑车的话,几个小时就能到,绝对不可能8月14号才到,又或者是死者的死亡时间不是8月14号,只是在8月14号早上才被发现,但也不应该啊,又不是寒冬腊月村子里的人都不爱出门,大夏天的,又是在路边的树林里,不可能隔太久才被发现。”许年说:“通过法医的两次尸检,都能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就是在8月14号早上7点左右。”
庞乐有些茫然的道:“还真是走着去的?我去,100多公里啊,死者是怎么想的,还是因为钱花光了没钱坐车不得不走路去,要是这样的话那他也太惨了,花光了钱做好人好事,结果好人没好报,还把命丢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