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从皇城来的,都找过了。”
听到楚泓蕴这么说,那妇人只能叹息一声:“那就没办法了,还是亲人的命重要,只是你们是不但是外乡人,还是外国人,根本不知道比崂山内的危险。”
“可别仗着自己会武功就闯入那深山中,希望你们要找的药材就在外山中吧!”
说话间,妇人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好在邱意浓手快,扶了她一把,妇人这才没摔倒。
“哎呦,吓死我了。”妇人拍了拍心口,看着地上,全是冰。
顿时没好气地看向一旁的屋舍,果然是那缺德的一家。
妇人看过去是同时,那门也正好打开。
一个微胖,面相刻薄的妇人走了出来:“哎呦,郭氏,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舍得出来了?”
“陈氏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这水不能往这路上浇,这结了冰,的打滑摔了人可是很危险的。”
郭氏不悦地瞪着陈氏说道,陈氏却是翻了个白眼:“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家门口,我爱泼就泼,你管得着吗?”
说着,还掏出一把瓜子来,站在门口悠闲地嗑起来。
一边吃,一边打量邱意浓二人:“这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俊美的儿郎了?那你家闺女怎么还长得跟个夜叉似的。”
“你们是她家的谁啊,小姑娘怎的还用纱遮面?莫不是跟她闺女一样,长得像夜叉不成?”陈氏毫不客气地开口询问道。
邱意浓扫了她一眼,随后对郭氏道:“郭大娘,我们还是继续走吧!”
“哎,好,不好意思,耽搁了。”郭氏听了连忙不好意思地笑了。
邱意浓笑着摇摇头,道:“无妨,只是觉得狗咬了人一口,人没必要咬回去。”
“好个小蹄子,你骂谁是狗呢?”那姓陈的一听不干了,几步走上前,拦在邱意浓跟前,抬手就要打人。
邱意浓冷冷地看向她:“谁应谁就是,难道不是你先出口侮辱人的嘛?”
“再有,你敢打下来试试!”
陈氏被邱意浓的眼神给吓住,手高高抬起,打也不是,放也不是。
“郭氏,你不能走,今儿我不能白白被人辱骂了!”陈氏不甘针对邱意浓,却是将矛头对上了郭氏。
郭氏也被她气笑了:“人家姑娘说的一点也没错,你真就跟条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明明就是你先侮辱邱姑娘和我闺女的,怎么,你吃了狗屎啊,忘性那么大!”
陈氏怒极,看到有人出来看热闹,她一下子就坐了下去,或是被地上的冰硌到了屁股,明显看到她面色狰狞了下。
“大家快来给我评评理啊,这郭氏带着这小蹄子上来就骂我是疯狗咬人啊。”
“当真是一点脸皮也不要了!”郭氏没好气地反怼回去。
其他村民走过来询问情况:“壮子娘,你们这是怎么了,咋又吵起来了?”
郭氏没好气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那问话的妇人也是无语了:“你说你这人嘴怎么这么贱?”
“人家小姑娘怎么得罪你了,张嘴就说人家长得像夜叉,以为你自己长得有多好看呢?”
“嘿,关你什么事?一边去!”陈氏嫌弃地挥挥手。
邱意浓也懒得继续看她胡搅蛮缠,直接摘下纱巾:“我蒙面一,这天寒会伤到脸上的肌肤,二,怕你太过自惭形秽。”
“我们只不过是路过你们小前村,请郭大娘带路去村长家借宿,你出恶言在先,拦路在后,说你是疯狗哪里错了?”
“怎么你现在拦着我们的去路,是准备抢劫吗?”
那陈氏也没想到邱意浓长得这么好看,再听到她这话,连忙让开了身子,本来以为是郭氏家的亲戚,这才拦路侮辱。
若是路人,这小蹄子长得又这般好看,穿着也与北寒不同,怕是有钱人家,再看那壮硕的鹿。
陈氏也是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要逞口舌之快了。
“陈氏,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能够出声恶言呢?”周围的人也开始谴责起陈氏来。
陈氏面色难看,最后转身回家去了。
郭氏叹息一声,歉意地开口:“让姑娘跟着受辱了。”
邱意浓摇摇头:“与大娘你无关,我们继续走吧!”
郭氏连忙点头,又朝前走了没多会儿,就到了村长家,村长拿着旱烟刚要出门,看到郭氏,顿时笑着打招呼,眼睛则看向邱意浓二人。
“这么冷的天,红梅娘你怎么来了?”
郭氏连忙给村长介绍:“村长,这位是邱姑娘,那是楚公子,他们准备进比崂山找药,天色晚了,今晚准备在咱这借宿一宿。”
“我就将人给带过来了,您家可还有地方接纳吗?”
村长打量两人,随后道:“今儿下午也有人来家中借宿,现在只剩下一间房了,你们是夫妻还是兄妹?”
“我们是未婚夫妻,没关系,我们可以只要一间房。”楚泓蕴落落大方的说道。
村长又看了邱意浓一眼,随后道:“既然你们没问题,我这边自是没有问题的。”
“孩儿娘!”村长朝着院内喊了一声。
很快一个微胖的妇人就走了出来,面容还算和善。
“咋了?”妇人也看到邱意浓二人了,却是对着丈夫问道。
“给这二位客人带路,让他们去休息,在我家住,需给二十文一人,不知二位可同意?”村长又看向邱意浓二人。
楚泓蕴点头,直接给了二钱银子。
村长欣喜地接过:“二位还未吃饭吧,今儿我儿正好打了两只野兔,稍后凑合吃点。”
“有劳了,大娘,这是给你的。”楚泓蕴抱拳后,又给郭氏一颗银锞子。
郭氏接过有些傻眼,随后连忙摆手:“就给带了个路,还给你们添了麻烦,怎好还收你们的银钱。”
“大娘,你就收着吧,这么冷的天,还给我们带路。”邱意浓也劝道。
郭氏这才眼眶红了红,连连道谢。
村长羡慕地看着,倒也没说什么,村长媳妇招呼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