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又要安抚人心,顶着多少质疑与压力走到现在,咱们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怎能再苛责于他?”
“......好,好,这些我都可以不提。我只问你,他新收的那个小弟子是什么意思?”
殿外的季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怎么,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李妙言拍桌:“那小丫头浑身带毒,除了程十鸢,天底下我想不到还有谁能教出这种徒弟!”
程十鸢三字一出,季音只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小腿肚也软的不行,多亏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单听这话,李妙言与她师父的关系,绝非一笔带过那么简单!
所以......她早就已经暴露了?!
......
不可能啊!
这段时间,她一直小心谨慎,只用了一次毒不说,用的还是流传极广的哑毒,况且当时李妙言并不在场,她究竟是怎么被看穿的?
而且既然发现了,为什么没有杀她灭口,反而不动声色,甚至任她随意走动,自由出入?
难道他们......还有其他目的?!
季音下意识去看付子修。还好,这小公子似乎仍沉浸在他会给别人添麻烦这件事上,根本没注意殿内两人在谈论什么。
魏奚泽道:“她虽是冥麟阁弟子,但这段时间并未有出格之举。况且她是掌门带回来的,我们无权过问,亦无权干涉。”
李妙言仍不肯罢休,季音却没功夫听了。
她是掌门带回来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从头到尾就没见过云天掌门啊!
然而还没等她想明白,李妙言的话就再次吸引了她的注意:“出格?还要怎样才叫出格?水牢那种地方她都去了,你明知道空青扇就在......”
直到与付子修道别,回到水榭,季音整个脑袋仍是乱嗡嗡的。
真相好像呼之欲出,却又好像若即若离,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但无论怎样,今夜她得到了最重要的消息——空青扇应该就在云天水牢!
知道她是冥麟阁的弟子又如何?眼下灵州城不知被何方势力搞的一片狼藉,云天派又命案频发,自顾不暇,岂非正是她盗走空青扇的最好时机?
于是接连几日,季音一直在水牢附近蹲点。
虽说水牢连着出了两起命案,但如今光景,显然是灵州城内的形势更为严峻,故而大部分弟子都被魏奚泽派下山去帮忙了,剩下这些既要看守后山,又要守夜值勤,分派水牢的自然不过寥寥数人,再配合淬了毒的双刃——且慢,季音还是很有把握办成此事的。
可偏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付子修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