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前来与我打架，不是么？"白清旭摇了摇折扇：“既然如此，你我何必浪费时间？我猜……你应该有很多话想问我吧。”“萧公子想问什么，不妨直言。”
萧夙墨没有接话。
……不说?"白清旭眉梢微挑：“那我来说。”“你想问，十二年前，我究竟为何要教唆凌霆前往素城，是么？”萧夙墨瞳孔骤缩，反手便是一拳揍出：“居然……真的是你？！”“白清旭，你为何要这么做？！”
白清旭拭去唇角的血渍：…抱歉。”
萧夙墨：“？！”
他双目猩红，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白清旭垂眸："……
话音未落，萧夙墨砰砰砰又是三拳，却仍觉得不解恨，索性动了兵器，对准白清旭的胸口就是一刀！
白清旭依旧没有躲，挨得干脆利落。
霎时，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狂涌，染得衣衫几乎看不出颜色，唯有被他攥于手心的两根发带完好无损。
萧夙墨僵立在原地，无尽怒火烧得他耳目昏聩，哆嗦着一言不发。说。“他的声音沙哑至极，仿若大病初愈：“白清·.……给我一个解释。”
“咳………没什么好解释的。"白清旭淡淡道：“是我得知素城有异，是我将此事告知凌霆，是我给了白曦可乘之机，是我害九万天驰军走上了不归路。”…你可以杀我，我不会还手，因为你有理由这么做。”萧夙墨握紧了刃柄，眼底仿佛闪动着簇簇鬼火，又冷又骇人。他双唇咬出血痕，颤抖得几乎是气声道：“白清旭.……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白清旭轻轻一笑，不说话了。
萧夙墨冷笑着点了点头，突然反手勒住他的脖颈，喉头止不住地攒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白清旭！你到底为什么？！”“难道真如白承泱所说. .“他目眦欲裂：“其实你一直在演戏，一直在骗我？！″
“权位，江山…这些才是你真正想要的？！”白清旭并未反抗，只是静静立在原地，看着鲜血从伤口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你说实话.……萧夙墨喘着粗气：“你与小惜的婚约，究竞是白曦强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