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个故事,不知二位想不想听?”.…什么故事?"祁连没好气道。
白清旭笑道:“祁小公子既知玉春摇,想必也听说过扇剑双器中的名剑一一染河山?”
祁连扬了扬头:“当然!我不但听说过,我还知道这是太元国末代王后的佩剑呢!当年太元国灭,皇城沦陷,这位王后手执'染河山',以一人护一城,挡千骑,敌万军,临危不惧,所向披靡,比她那位荒唐夫君不知强上多少倍!”“不过.….“他像是有些遗憾:“这柄剑当年受损极为严重,只余剑胚流传,后来连剑胚也被人以高价拍得,如今玉春摇还在,却再也见不到染河山了!”“……说得不错。"白清旭摇了摇折扇:“但你们一定没听过这位末代君王与王后之间的故事。”
“怎么没听过?“祁连驳道:“我爹说了,这对少年帝后自幼结亲,相看两厌!想想也是,一个是整日吟诗作赋的文弱君王,一个是成天习武练剑的飒爽王后,怎么看都不般配吧!”
“确实。"白清旭赞同道:“听说这位王后为督促她夫君勤政奉礼,曾将他五花大绑在树上,扬言他若再花天酒地,便提剑砍断他的双腿,让他一辈子只能生在龙椅上批奏折。”
“而每当这时,这位年轻君王就开始卖惨示弱,苦苦哀求,王后亦知他自幼身体孱弱,全靠汤药续命,只得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江衍听得入了神:“后来呢?”
“后来……“"白清旭叹道:“叛军入城,皇宫失守,王后当机立断,一掌便将她夫君打晕,再派人护他出城,自己则留下断后,誓与叛军决一死战。”祁连翻了个白眼:“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身为男子,却连自己夫人都护不住,甚至丢下夫人与全城百姓独自逃命一-简直窝囊至极!”白清旭挑眉:“…诶,别急啊,我这故事还没讲完呢。”“这位王后虽然武艺高强、剑法卓越,却终因寡不敌众,遍体鳞伤、命悬一线。”
“关键时刻,一柄折扇凝风作剑,席卷天地,仿若流星白羽,直退敌军于千里之外。”
江衍又惊又喜:“难道………是那位君王?”白清旭道:“不错,正是他。”
“太元国周行天下四百年,看似繁花似锦,实则早已沉疴积弊,千疮百孔。“白清旭一顿:“宦官当道,外戚专制,这位年轻君王自出生那日便暗遭毒手,弱如扶病。”
“而从这一刻开始,无论他想与不想,他都必须昏庸,必须无能,因为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颗被选中背负亡国骂名的棋子。”祁连像是听傻了,呆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如此.……“江衍了然:“所以这么多年,他是故意做小伏低,只为一朝厚积薄发?”
“那之后呢?"他问道:“他们……全身而退了吗?”“肯定全身而退……了吧?“祁连半是期冀半是试探道。白清旭笑道:“嗯,他们被人救了。”
“我就知道!"祁连猛地拍手,旋即又想起自己刚才还把这位君王贬的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