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座上悠闲喝着茶水的林克,看见自己哥哥这么大反应,赶忙跑过来。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莫非是家主受了什么伤?林克心中有些狐疑,也不对啊,只不过是去了趟酒楼,真有事,也不可能在去见林夕啊!莫非是林夕?那更不可能了,她还能对自己亲爹下什么毒手?
林家主颤抖着手“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给我说一声?”
听到家主这么说,林克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亲哥,原来是因为这事被气的啊。
随即把他扶到主座上,给他顺了顺气,这才缓缓开口道。
“二哥!家里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田江此番前来,定是为了分润的事。”
林家主点了点头,这事他有心理准备。
“但是咱家拿不出来啊!如果让他们两人结婚,那这分润的事,不就是咱们自家的事了?毕竟一家人,什么事都好商量啊!”
林家主皱了皱眉头,这不是拿她闺女的幸福去换的么?
林克自然看穿了他的心思。
“现在林夕已经二十了,还没嫁人,这说出去也不好听,更何况两人在一起的事传得整个临江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让她以后如何自处?”
说到这里,林克有些生气道。
“我今天跟她说这个事,你猜这丫头怎么说?”
“这丫头居然说宁可终身不嫁!”
这句话,属实把林家主吓得不轻。脸色变了又变。
他是害怕自己闺女不幸福,但更怕这丫头真的一辈子不嫁啊!
见自己二哥有些意动,林克才松了口气。
“我观那丫头对田江也有些意思,否则也不会任那般言语在临江镇疯传,我将田江安排在他院内厢房里,她也没有说什么。如果她真的对田江没什么感情,怎会放任如此行径。”
林家主,这才想起来,在自己闺女那里,田江抱了她,自己闺女不仅没有生气,还急着帮田江解释?
在想到林思川姐夫的称呼,林家主眼神闪动!看了门口一眼。
“思川你给我进来!”
他知道林思川在旁边偷听。
林思川讪讪一笑,从门框后面偷偷摸摸地走了出来。
“给我说说你姐和田江的事,要事无巨细,如果敢隐瞒,我抽死你!”
林思川低着头。
这才把田江和林夕的事,通通告诉了林家主。
当听到林夕在金谷酒的事情以后,还经常往林家跑,酒楼生意有什么问题也不避讳田江的时候。
林家主和林克相视一笑。
林思川可能反应慢,他们可是人精。
田母都能看出来,何况这两人是看着林夕长大的长辈?
接着,林家主就把林思川赶了出去,跟林克在一旁小声嘀咕。
也不知道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反正没多久,林家主喊了几个家丁吩咐了几句两人就回房了。
田江这边毕竟折腾了一路,趟到床上就睡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才醒过来。
推开门,就见林思川正在林夕院子里遛鸟。
林思川也看见了田江,放下鸟笼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姐夫,醒啦?走,昨天匆忙,今天父亲和三叔要给你接风洗尘!”
还没等田江说话,林思川就推着他来到了客厅。
此时林克和林家主正在那里小声交谈着。
见田江过来。
林家主赶紧起身,笑着走了过来。
“贤侄啊!昨日睡得可好?”
这一番态度,比昨日田江轻薄林夕之后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田江没有说话。只是谨慎地看向四周。
身体本能告诉他,这事有蹊跷!
见田江这幅举动,林克也跟着起身走了过来。
“贤侄在看什么?莫不是觉得我林府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田江见四周没有什么异样,才摇摇头。
“没有,就是有点不习惯!”
他说话还是比较委婉的。
见他这么说,林家主也是发觉自己有些过于热情了。急忙补充了句。
“昨日是老夫鲁莽了,你毕竟带给我林家那么大机缘,我也的确不该那样。”
见他说得情真意切,田江这才点了点头。
毕竟是个家主,不可能什么都不顾虑,事关自己的亲闺女,想来昨天是真的激动了。
稍倾,林夕也被丫鬟带了过来。
看见厅内两个长辈都围着田江转,林夕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走到林思川身边,悄悄捅了捅身旁他的腰。小声问道。
“这是怎么了?”
林思川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无奈地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不知。
见他这副表情,林夕白了他一眼,自己这弟弟什么都用不上!
林思川哭丧着脸,他是真不知道啊!还平白无故地挨了个白眼。
忍不住往旁边走了走,生怕在被自己姐姐惦记上。
众人落座,酒菜上桌。
林家主率先端起酒杯。
“今日算是欢迎田公子做客我林家,老夫作为家主,敬田公子一杯。”
田江不卑不亢地拿起酒杯和林家主喝了一个。
林夕看自己父亲一眼。
“大伯呢?”
按道理,自己父亲,三叔都来了,大伯也应该在场才对。
林家主和林克互相看了一眼。
“哎!你大伯,今早气着了。”
说道这里,一旁的林克还忍不住挤出来两滴眼泪。
看到这举动,田江一个头两个大!这是演戏啊!演戏!他能看出来,林克那眼泪绝对是假的!
林夕却不知道,不由得有些疑惑,她大伯身体一向挺好啊。
林克接口道。
“最近噩耗连连,先是因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