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费明泽知道他这一逃,就再也没有勇气回来了。
他很心疼他,这个坐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的腰,仰脸祈求人的鹿子初,他将他的脸埋进自己怀里,不让他看里面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明晃晃的针头。
这个时候,关山月来了。买回来两杯奶茶。一杯烧仙草,插上吸管递给费明泽。
“不疼的。很快就好。”费明泽把烧仙草奶茶递给鹿子初。
鹿子初接了,却没有任何想喝的意思,只是伸出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不知道是继续抱着费明泽的腰,还是该从他的身上拿下来放在抽血的窗口那里。
他这一刻的手足无措显得有几分狼狈不堪。
费明泽慢慢拉过他的一只手放在窗口那里。对着抽血的护士点了点头。
或许有人陪着,恐惧感在逐渐淡退,鹿子初终于安定下来。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只是片刻,护士就抽满了一管血。然后给他的伤口处贴了一个花朵模样的创口贴。
鹿子初却像是从断头台上下来,浑身虚脱无力。
费明泽感觉到鹿子初手中的奶茶撒到了自己的身上,有几分湿漉漉的温热。
他听到他用无比微弱的声音说,“费明泽,我想我爸了……若是有一天,我得了绝症,肯定不会在这里等死——”
“别说不吉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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