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冠冕
剑咏者,日精灵阿波尼亚?
坐在地上的亚伦已经认出了来客,但他没有放下手中的暗月之剑,依然保持着强烈的戒备,剑刃之尖对准了阿波尼亚的脸,上面来自白银圣母苏伦的月光渐渐明亮。
同样,阴影中现身的日精灵美人也拿着自己的武器,一把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符文剑对着亚伦的脸。
双方都感到惊讶,因为他们都曾经以为,那次相别,未来或许再也不见。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亚伦跟阿波尼亚同时想到。
“把剑放下,小菜鸡。”阿波尼亚一条高筒过膝靴的大长腿踩在一块落石上,黑色的蛛网图桉袜口被吊带微微拉起,形成一片黑色的朦胧:“告诉我,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剑歌美人见到亚伦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惊喜,她是精灵,精灵是个爱做梦的感性种族。
她强行抑制住这种惊喜,依然保持着戒备:“别用那把剑对着我。”
“阿波尼亚女士?”亚伦的情况很糟糕。
他的魔力见底了,之前为了释放最大幅度的金属熔流,亚伦清空了自己的魔力,然后为了继续战斗,他又一口气使用了储能法杖和两次红色康拉德之戒,此时他的魔力大概只够用一次混沌飞弹。
套用一句有歧义的话,亚伦现在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不过此时亚伦还有一张最深的底牌。
守密者变身。
这张底牌他还没用过。
局面,依然在掌控之中……亚伦放下暗月之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阿波尼亚女士?”
见亚伦放下了剑,剑歌美人神情一松,她也放下武器,伸手将亚伦从地上拉起,妖魅的笑容重新出现在她绝美的脸蛋上:“抱歉,这是机密情报,我可不能随便告诉无关的人,亲爱的小菜鸡~咯咯咯~”
“我父亲曾经说过一句话。”亚伦从地上站起,他的胸口还在痛,子爵大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漂亮的小姐无需道歉,而且你也算是救了我吧。”
剑歌美人转过身,她压抑着自己情不自禁的微笑,语气轻快:“哦?人类的父亲也会说这样的话?我记得你的父亲不是骑士么?”
“我的父亲虽然是个骑士,但也是个男人。”亚伦圆润地回答阿波尼亚的话:“就像我虽然是科米尔人,但我首先是个男人!”
“噗呲!”剑歌美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她嫣然一笑,转过身,绿宝石般的眸子中闪着动人的光芒,婀娜的体态转动:“那精灵里面也有一句话,漂亮的男孩无需道歉,而且,就算没有我,你也能自己解决问题。”
“你这句话像是编的。”亚伦明确地指出了阿波尼亚的话毫无来源。
“可不是么?”剑歌美人同样对着亚伦眨了眨眼。
好似戳中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两人都忍不住笑了,紧张的氛围大大缓解。
“你受伤了,我来给你包扎一下。”
剑歌美人让亚伦在一块落石上坐下,熟练地从身上取出绷带和药膏,蹲下为他包扎。
日精灵美人的手很巧,在穿花绕线中,亚伦的血被止住了:“好了~”
她正想起身,却发现亚伦按住了她的肩膀。
“如果我不是我的话,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是个死人了?”亚伦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
“……为你自己着想的话,亚伦,别问了,赶紧离开这里。”剑歌美人神色稍稍僵硬,随即转化为更加灿烂的微笑:“还有,你叫我什么?”
“你这样也配让我叫你姐姐?”亚伦反问道:“既然你下不了狠心杀我,就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你这样又忍不下心杀我,又不愿意告诉我,只会造成误会和误解,这对你,对我来说都没有好处。”
“而且,你猜猜我是怎么骗过守门的石像进入金字塔内的?”亚伦的手已经抚上了阿波尼亚过膝高筒靴位于大腿位置上的靴帮,顺着大红色真皮长靴,将手按在她的蛛丝袜口上:“别犹豫了,姐姐,你这样只会害了你自己。”
“……你会蛇语?”剑歌美人翠绿色的眸子盯着亚伦,神色动摇。
亚伦说得没错,如果是其他人,此时早已经被她杀了,是且仅因为这人是亚伦而已。
他懂她的剑歌,是唯一的特例。
而且亚伦还会蛇语。
“是的,我会。”仿佛看出了阿波尼亚的迷惑,亚伦心有灵犀般地说道:“我们可以合作。”
“……好吧。”剑歌美人犹豫不止,最终还是答应了提议。
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如果她拒绝这个提议,两个人就真的形同陌路了。
尽管这不太符合那位的要求……不过那位也从来不死板,只要能完成任务即可。
阿波尼亚不动声色地拍掉了亚伦摩挲着她黑色蕾丝长袜袜口的手,她起身,单手按在亚伦的大腿上,食指和中指顺着他的裤子往下滑,一条长靴大长腿勾起,用膝盖压住亚伦的身体,另一只手按住亚伦的肩膀,身体前倾,两个人的鼻子几乎都要撞到一起了,薄薄的嘴唇吐气如兰:“小菜鸡~不准对姐姐动手动脚哦!”
这姿势令亚伦感觉到喉咙一阵阵地干涸,他现在情感恢复了,再也不是之前那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只是剑歌美人实在是神秘莫测危险万分。
她的那双眸子里,清清楚楚露出一小点狡猾的嘲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还很明白这会让他起什么反应。
凡人只会被**驾驭,而亚伦则打算驾驭自己的**。
他也顺手搂住阿波尼亚腰部如丝般光滑的皮肤,来回摩挲,并稍微施加了一点色孽的魔力。
一点点魔力就瞬间引起了剑咏者力量的共鸣,她腰部的魔法动物刺青自皮肤下涌现,并随着色孽的魔力亮起了紫光。
被亚伦读懂了剑歌的她,很难在他面前控制住自己。
果然,剑歌美人首先承受不住,她微微发着抖,赶紧推开亚伦脱离了这种状态。
起身的阿波尼亚地微微摩擦着自己的一双大长腿:“好吧,好吧,小菜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