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天子昨天码字码到了一半突然接到了超级地球真理部的征兵讯息,成为绝地潜兵为守护超级地球而战,所以鸽了一天,属于不可抗力因素。
伊莉丝翠会主动出手帮助亚伦超出了亚伦的预料,看来幽暗少女的自主意识非常明确,对于希瑞克的行为,即使双方没有直接的冲突,伊莉丝翠依然看希瑞克非常不爽,一定要让品尝一下自己的怒火。
好消息是,亚伦可以确定,伊莉丝翠确实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幽暗少女毫无疑问将亚伦视作了自己人。
坏消息是,这女神很容易冲动行事或者自行其是,只要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就会这么做。
确实斗不过罗丝。
“莱拉,我们之间认识。”伊莉丝翠没有意识到亚伦的心中闪过无数混沌的念头,幽暗少女注意到亚伦手中的王冠,微微叹了口气:“莱拉她是个……比较跳脱的家伙,她频繁转变自己的形态、阵营,想要用迷雾笼罩大地,将一切都掩盖在幻影之中,除了和欧格玛关系很差之外,没有什么敌人,但也没有什么朋友,甚至于陨落了也没人知道。”
“莱拉被希瑞克骗入了喧癫空隧。”亚伦握着幻影女神的冠冕:“在那里,希瑞克使用神灾剑杀死了莱拉,夺走了的冠冕。”
“希瑞克死了么?”伊莉丝翠发觉黑火被吞噬了之后,谎言王子的身影完全消失了,她拢着自己受损的银色秀发,让其恢复原有的鲜亮光泽,纯洁无瑕的大眼睛眨呀眨,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地问道。
“没有,以目前我的实力,还不足以一击就杀死一个强大神力。”亚伦翻转着手中的德拉科尼恩:“实际上,如果不是你出手帮忙,我可能最多切开希瑞克的神力护盾,让破个皮就差不多了……是一种天灾,一种瘟疫,还会回来的。”
伊莉丝翠失望地垂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黯淡下去,但又很快变得更加明亮,轻轻地扯了扯亚伦的袖子:“我发现你对希瑞克非常地了解……你会终结的,对么?快告诉我说对!”
亚伦闻言浅笑。
他很了解希瑞克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对国度为数不多的了解就是来自于这位疯神,而且希瑞克在制造《希瑞经》的时候大量地借用了奸奇的力量。
“是的,我会终结的,可惜不是现在。”亚伦握住了莱拉的冠冕,同时他取出了班恩冠冕的碎片。
亚伦目前所持有的2.5冠,分别是班恩的0.5冠,莱拉的1冠,还有目前暂时预定的巴尔杀戮1冠。
万神殿依然对是否将巴尔的冠冕交给亚伦抱有疑惑,高等神议会中,亚伦不一定能够得到过半的支持。
所以亚伦将【阴谋】让给了莎尔。
将【阴谋】给莎尔无异于饮鸩止渴,这个神职会让莎尔变得更加强大,会让未来的天堂之战中的最终决战令莎尔变得更加难以应付,毫无疑问是资敌的行为。
但是如果得不到莎尔的支持,亚伦没有把握得到【杀戮】,莎尔承诺会说服塔洛斯,多出塔洛斯和莎尔两票,高等神议会那边就稳了。
“你先回万神殿吧。”亚伦对着伊莉丝翠说道:“我去处理一下凡世的事情。”
“不,我要留在这里。”伊莉丝翠注视着冥府国度:“我要见证新的冥府之王诞生。”
“没有了冥府之王,凡世要乱套了。”亚伦缓缓点头。
…………
曼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肺里的空气像是要炸开一样疼痛,他的体重折断了箭矢,冰冷而尖锐的痛苦自箭杆处蔓延,仿佛在找寻着切断他的生命之线。
曼苏的肩膀开始痉挛,手指逐渐从血迹斑斑的脖颈处滑落。
眼前的街道开始模糊,身下的石子路像是吊床一样摇摆,乌鸦要塞被混沌魔军攻破了,现在,流浪者斯卡布兰德正在一路乱杀。
恐虐大魔根本不怕任何魔法,散塔林会之主最引以为傲的魔法也无法让斯卡布兰德止步,奸奇大魔萨索瑞尔反制了乌鸦要塞的法阵,而纳垢大魔驭脓者直接将浓汤美汁汁灌入乌鸦要塞中,冲垮了铁门,腐蚀了地基,顺便把塔楼变成了一坨活着的,和腐烂士兵们混合成一团的扭曲巨物。
纳垢转轮加农炮在巨物手中旋转装弹,一炮一排士兵,腐烂,炸碎,断成两截,却就是不死,在肉汁的作用下合成新的纳垢生物。
不死不活好耶~
纳垢灵们欢快地说道。
曼苏用颤抖的双手和膝盖撑起身体,动作异常地缓慢。
他感觉到恐虐勇士的长枪刺穿了他的长袍,钉进他的胸膛,使他向后仰倒,双臂无力地搔抓着空气。
他躺在那儿,鲜血浸透了长袍下的里衣,曼苏知道奸奇大魔的粉红闪电至少折断了他三根肋骨,穿透了他的心脏,然而他仍然活着,他的灵魂始终拒绝抛弃这具饱受折磨的凡人躯壳。
而事实是,曼苏的灵魂无处可去。
死者的国度没有了领主,纷争之城失去了统治。伴随着希瑞克的失败,费伦的所有凡人都超越了死亡那残酷的掌控;对某些人来说,这是种无与伦比的祝福,而对大部分人来说,这是一场难以置信的噩梦。
在埃诺奥克沙漠里,一位年轻的科米尔信使手脚并用,穿越被称为“阿塔之镜”的可怕区域。
她的骆驼在几天前死去了,饮用水也已经耗尽,她倒在被风摩擦发亮的石头上,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决心。
在过去的一天里,秃鹫是她唯一的伙伴,它们的盘旋越来越低了,信使盼望着死神在食腐的鸟儿撷取她干涸的**前将她带走,但是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她依然活着。
赞比亚,着名大商人克伦克病得很重,他的床是用最好的楚尔特柚木雕刻的,纤薄的窗帘则以进口的翔龙帝国丝绸缝制,光是他身上的毛毯,就足以让一个贫苦的家庭安然过冬。
尽管如此,这些财富也没能让他保持健康――哪怕他一生中都在不断消耗那些药水、药膏和药剂,他使用了不止一次祈愿术来延长自己的生命。
有很多人都想他死。
他多年来一直在与侵蚀身体的疾病抗衡,曾经也像任何一个守财奴一样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