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我来帮你。”
这个天气已经不热,他在室内仍旧开了恒温的凉气,沈言次的下颚线被崩成了流畅的弧线,喉结在一次次紧实的皮肉下滚动。文时悠停了下来,退开了一点点。脸颊,胳膊,前后,全部都是红润的。嘴唇被亲得微微发肿,又被他进一步逼近。“文时悠。”
沈言次抵着她的额头,说:“你现在逃还来得及。”谁要逃啊。
都已经晚了这么久了。
日光逐渐偏向西,夜幕完全降临时,屋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头顶的光依旧没有亮起,透明的、带着黏腻的,被丢在了垃圾桶。文时悠被翻过身时,瑞了他一脚,用沙哑的嗓音骂道:“沈言次你真是个畜生。”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否则为什么这样的语言,却有如天籁。
“好,我明天帮你擦药。”
文时悠感觉自己耳鸣,什么都听不见,有警报在耳朵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努力缩在床角,但该死的他这个床实在太大了,大到就算在角落,也能被他挤过来,手指被他抓起来,十指紧扣,然后断断续续地开始。嘴里是带着咸甜的,还有残留的花香。
明亮的人躺在了深褐色的传单上,沈言次低头看着,知道在这一刻,青春的底色被染上了光。
文时悠的每一次生日都是快乐的,除了高中那次。其实想来,那次也有沈言次的加入,也不算很差。
而今天,为这一个特殊的日子,提上了不一样的征程。室外忽然吹起了大风。
打在窗户上的树枝被弯折再弯折,剧烈摇晃,发出了哭泣的鸣咽声。文时悠黑发散开,如墨一般,脸颊压在属于他的枕头上,难掩的暖昧。口腔里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很像以前跑800米的后遗症。沈言次靠过来,细密缱绻地亲吻她时,舔掉了干涸凝固的血珠。他看着她,说:
“我爱你。”
“我将,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