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工作繁忙为借口几天没来的范德比尔特父子最终还是过来看望陈木了。
看着病床上奇迹般大难不死的陈木,威廉是恨得咬牙切齿,却又颇感遗憾。
两父子装作非常关心的带着慰问品向陈木说着一些客套到不能再客套的话。
受到袭击的影响,这次连医院里都加强了防卫。光是房间门口和走廊上就站了至少十多个荷枪实弹,身形彪悍,虎背熊腰的士兵。
“哦,我的朋友,凯恩先生,你的身体是否好了些?”
范德比尔特坐到旁边椅子上问道。
“我非常好,谢谢你们来看望”
“那就好。墨西哥湾的铁路项目我已经谈成了,就等着你一起去看看施工现场”
“好,没问题”
旁边的威廉接着说道:“凯恩先生,您查到是什么人袭击了吗?”
看着威廉如此假仁假义的样子,陈木忍不住想笑。
“您笑什么?”
“哦抱歉,我突然想到一件高兴的事”
“哦?是什么?”
“没事没事。你说袭击者是吧,唉。很遗憾,还没有查到呢”
陈木假装失望的叹了叹气。
威廉刚想再接着问,陈木立刻接着说道:“不过要是让我抓到幕后的指使者,我一定要割掉他的蛋蛋,拉着他衣不蔽体的在街上巡游,最后再一刀一刀的让他感受到我们古代中国的凌迟处死”
范德比尔特没有说话,反倒是威廉有点疑惑不解的问道:“凌迟处死是什么意思?”
陈木抬起头,抿嘴邪笑道:“也没什么,也就是一种将人一刀一刀割肉,活生生割死的处罚方式。被割的人会无比清醒的感受到来自每一刀绞肉的痛苦”
威廉倒吸一口凉气,笑着说道:“哦上帝,这可真是残忍。哈哈哈”
陈木一边冷笑一边盯着他,“是啊,的确很残忍!”
面对陈木的直视,场面一度陷入到了冰点之中。范德比尔特赶忙打破沉默说道:“凯恩,最近我去安保基地看了看,感觉好像少了很多人”
“是的,范德比尔特先生。我将他们都临时派出去加强保护各分公司的铁路建设了”
“哦,好的。”
说完,三个人像演员似的,又接着互相演了半个小时后,威廉父子方才离开。
这场暗流涌动的争斗正渐渐从从水下浮出了水面……
回去的路上。
“父亲,他应该很快就要出院了。我们应该趁机赶紧杀了他。要不然就麻烦了”
“闭嘴!你上次连刺杀都做不好,这次他加强了防卫,你不可能有机会”
“怎么办?”
范德比尔特冷静了一会后,“我已经掌握了他的许多秘密。我会教你赢得战争,孩子”
九月十一号,陈木结束了治疗和休养,顺利出院。
在家简单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一大早陈木就返回了纽约环球集团总部公司大楼。
刚进到三楼董事长办公室,房门就被人突然关上。旁边椅子上就坐着一个人。而门外也忽然不知从哪出现了好几个人堵住了门口,其中为首的赫然是威廉。
“你想怎么样?”
陈木一边冷静,一边放下外套,走到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范德比尔特见他如此泰然自若,倒也赏识他这种临危不惧的精神。
“很简单,退出环球集团,交出控制权。相应的你也会得到丰厚的报酬”
“报酬是多少?”
以为陈木会斩钉截铁的拒绝,没想到他竟然开口问价格。搞得范德比尔特都有点不自信了。
“六百万美元!”
这笔数字在当时人均月收入不足一百美元的美国社会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正常人合理的规划,几乎可以用一辈子。
“太少了,再开高点”
“what?”
范德比尔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原本都准备好了像对付电影里的那种主角正义宁死不屈的情节,可没曾想这家伙竟然没有按套路出牌,反而还想要更多的钱。
“一千万!”
“no!no!no!”
陈木伸出了一根手指在空中不断地摇摆。
“你想要多少?”
门外的威廉更是后悔莫及:好家伙,你这要是早点说你愿意谈钱,那还大费周章的安排刺杀干嘛。
“这个数”
随即陈木又用了三根手指在空中比了比。
“三,三千万?”
范德比尔特有些震惊的问道。
“不,是三亿!三亿刀乐儿!”
“fuck you!”
随着范德比尔特的一句国粹吐了出来,陈木哈哈大笑起来。
“凯恩,不!应该说,张先生!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你知道我真名?”
陈木听到对方改口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来自后世的真名被知道的,原来只不过是知道了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名字而已。
“我不仅知道你的真名,我还知道你之前冒充以我公司的名义在加尼福尼亚骗投资的事情。甚至还知道你的家人”
“那又怎样?你就只会人肉我啊?”
“what?”
听到陌生词汇的范德比尔特再次大脑宕机,满脑子的问号。
“范德比尔特先生,说实话。我很尊重您在铁路业的成就,也非常荣幸与您合作。但我认为环球集团我的功劳比你多,而且我也一直都在坚持公平公正的分享公司利润。”
陈木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弹了弹指间上的灰接着说道:“可我自从得知你和威廉一起谋划要干掉我的时候,我认为你就已经失去了继续与我合作的资格。”
范德比尔特一脸懵逼,明明自己才是最有钱最有势,最先出资跟陈木一起合作的。怎么搞半天变得陈木居高临下的说自己了?
“张先生,恕我直言。你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