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敌军好像正在往这里大规模突围!”
一个士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惊恐的喊道。
这个士兵倒也不是恐惧敌军突围,而是他所在的部队是一支负责东线包围,数量只有一千五百多人的团级建制。
防备小规模的敌军倒还好,可如果面对是大规模的突击,那就无法做到有效包围,甚至还会出现严重的伤亡情况。所以这也是他的恐惧来源。
“不许后退,全力阻击!”
指挥东线包围部队的是四十一岁的亚历山大罗斯少将。虽然在出发之前就听说他们负责围困的是一支刚刚连斩四千法军的敌军部队,其战斗力非常强悍。但无法违抗阿尔芒的军令,亚历山大罗斯只得顶着压力和另外两个指挥官布置了包围圈进行阻击。
打到这个时候,也应该疲惫不堪了吧!一边自我安慰后,他下令炮兵部队加强了炮击。
第一旅的骑兵营并没有直接参与大部队的突围,而是奉参谋长霍华德里森的命令直接突袭敌方的炮兵阵地。
而早已提供法军炮兵位置和侦察情报,并且早已等待多时的特战七营,见骑兵营来了后也是立刻马不停蹄的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奔去。炮兵阵地交给骑兵营来消灭,而他们的目标是执行斩首行动。
正当亚历山大罗斯所在的山头上还在密切关注着前方战况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
“怎么回事?”
他猛的扭过头问道。
“报告将军,我们的炮兵阵地被敌人袭击了!”
“怎么可能!”
亚历山大罗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实在想不到离一线防御圈那么远,敌人是怎么跑那么远跳到自己跟前来打炮兵阵地的?
他还未从疑问中想明白时,第二个传来的消息让他更加震惊。一支数量不详的部队正在向自己的位置杀来,并且越来越近,甚至隐约都能听到枪声。
“撤退!”
顾不上即将被敌军大部队撕破的包围圈,亚历山大罗斯此时此刻只想先活着再说。飞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带着几个副官迅速撒开脚丫子狂奔。
“好小子,跑得真快啊!追!”
霍华德里森亲自带队突袭法军指挥所看到这一幕,果断让手下全力追击!
另一边,虽然使用特战营和骑兵营率先打破法军指挥枢纽和炮兵阵地,但由于几乎是全军集中突击东线包围圈,导致其他几个方向的法军反应过来后纷纷调转部队追击第一旅。
一场本来精心策划好的包围战,此刻变成了比谁速度更快的比赛。
“将军,他们追上来了!”
“给我拦住他们!”
亚历山大罗斯丧心病狂的强令十几个部下就地阻击特战营。自己反倒是加快了逃跑的速度。这一刻他恨不得给胯下的这匹马插上一对翅膀,直接飞上蓝天。
根本无心恋战的法军士兵,面对汹涌而来的几十个骑着马的追兵,随便应付几下后终于放下了武器,选择了投降。
“打!”
大部队刚刚打开突破口,其他防线追来的法军就接踵而至。
第六营直接就地组织反击。
不得不说武器射速快还是很有优势的。一旅的士兵熟练的使用恩菲尔德步枪以每分钟二十发的射速将法军一一射于马下。
但法军也不是吃素的,在遭到了有组织的抵抗后,也是纷纷下马就地展开反击。
只有少部分法军骑兵继续冲锋,有的甚至跨过了六营士兵的身旁,抽出了军刀。
“旅长,六营伤亡惨重请求支援!”
一个士兵正急切的向张向前说着。
已经完成大部队突围后,张向前火速调整部队,将两个营立刻投入了对防守六营的增援。
忍着部队伤亡突出重围后,接下来轮到他反击了……
诺城战线——
“给我狠狠的打!”
一个连长带着他的连队正狠狠的突击外围正在进攻的法墨军队。
相较于乔莱战场已经开始反击的一旅,早已密布风云的诺城战争此时才算真正拉开大幕。
不同于其他没什么水平又容易轻敌的法军军官,阿尔芒率领大军刚刚抵达诺城外围后硬是足足准备了一整天,才开始发动进攻。
这也足见他是个十分谨慎的指挥官。
整个诺城群众早已按计划有条不紊的疏散。全部都躲进了城内外修筑好的地下防御工事。
整个防御工程也是从一开始刚刚夺得诺城之后就开始修建的。按照陈木的要求是至少能够容纳全城的人在各个深达六米以上的区域地底下躲避一周。
这对于工程队伍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大挑战。但好在这座虽然完成度只达到了百分之八十的防御工程还是在此时此刻发挥了用处。
地面上只剩下了少数守军部队正在依托防御工事正在进行还击。
不过这座防御工程是成体系化的。不仅连通各个城区,而且还能连接郊外的同时,连接地面上的各个防御工事。地道战理念算是被陈木发挥到了极致。
坐在地下指挥部的桌子旁,看了一眼手表后说道:“开始行动!”
虽然整个诺城守军前前后后加起来只有一万五千余人,但在陈木的眼里这足够了。
待阿尔芒停止炮击,命令部队开始强攻后,一队身穿法国军服的部队从城里各个隐蔽的地方钻了出来,有顺序的集合混入到了正在攻进来的法军人群中。
“长官,元帅在哪里?我刚刚发现了敌人指挥官的藏匿点!”
一个灰头土脸的法国中校军官,向刚刚带队杀入的一名法军少将报告道。
这个少将闻言大喜,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指向外面的一片树林里道:“元帅在那里”
没等这个中校继续说话,少将立刻拉着他和自己的部队往前冲。原来这个少将是打算让中校带队引路,赶紧抓到敌军指挥官回去给阿尔芒邀功请赏。
可这个中校却不想过多浪费时间,因为他要赶着刺杀法军元帅。他身边的正是和他一起伪装的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