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维利缓缓转过身去,脚步有些沉重地朝着远方走去。就在他即将消失在视线尽头时,却又突然停住了脚步,并缓缓回过头来。只见他手臂一挥,一道闪光划过空中,一枚金色的勋章如流星般朝林榆飞来。
&34;噢,对了,这个给你。&34; 阿基维利的声音远远传来。
林榆敏捷地伸手一抓,将那枚飞速而来的勋章牢牢握在手中。他仔细端详着手中的这枚勋章,上面2/3是金色的另外是红色的,金色的上面刻了一些花纹,像是一辆列车,勋章整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光芒。
&34;这是什么?&34; 林榆疑惑地问道。
&34;这是无名客的勋章,算是一种……象征吧。&34; 阿基维利的身影渐行渐远,但他的话却清晰地传入了林榆的耳中。
戴阿基维利的身影彻底消失,林榆看着手中的勋章。
“为何会是我?”林榆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疑惑。
“分明……分明我早已死去啊!”声音略微颤抖着,仿佛仍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星神?星穹铁道?宇宙?呵呵,如此宏伟壮丽的背景设定,还真是令人惊叹不已呢。”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心中暗自感叹。
“至于阿基维利说的我体内这股特殊的力量,哼,这么快就想研究我的精神力,连穿越这种事都编出来了。毕竟,穿越这种事情,也只存在于那些虚构的小说情节之中罢了。”轻轻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从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想来此刻的我,应当身处于特殊的虚拟机内吧。”环顾四周,试图找寻一些线索或提示,但周围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寂静。
“方才与阿基维利的交谈过程中,我已尝试召唤面板达十次之多,却毫无反应。难道说,根本没有办法自己进行退出?”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就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林榆一边喃喃自语着安慰自己,一边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那条围巾。
这可是小妹送给自己的礼物啊!他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但当手掌触碰到围巾时,却又突然感到一阵心疼——原本应该柔软舒适的围巾,此刻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上面还沾满了鲜血,仿佛被染成了深红色一般。
林榆皱起眉头,凝视着手中残破不堪的围巾,心中满是苦涩和无奈。
“这是小妹送我的第1个礼物。”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枚象征着荣誉的勋章别在围巾上,仿佛这样就能给它带来一些慰藉。
看着围巾上闪耀着光芒的勋章,林榆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起来:“我一定会回来的,等我!”
“你是否认罪阿哈乘客,帕。”
“哈哈!阿哈,没想到你还有这一天。”
帕姆看着一旁嘲笑阿哈的阿基维利。
“你也是让我们来算一笔总账。”
“哼,你,和其他乘客是否承认对以下恶性事件负责——”
帕姆细数着他们犯下的事。
“第1:你们驾驶雪地车闯入泰科铵大球馆,扰乱会场秩序,致使比赛中断,并导致20名开拓客和你们一起无偿劳动三个月,以修复大球馆外立面的严重损毀——”
“——你们是否认罪帕?”
阿基维利看着眼前正处于愤怒之中的帕姆,他深吸一口气后说道:“……好吧,我承认。”
“第2:你潜入哈衣艾怡邦立动物园,用列车组半个琥珀剂的预算来下二百五十支鼻行兽幼崽,将它们具有在洗手间内立起无限增殖,导致大量污水灌满其他车间——”
“——你们是否认罪帕?”
阿基维利看着越来越生气的帕姆
“…我承认。”
“第3:你们入侵餐车后厨,向所有人宣称那里需要消杀,致使四十二块香香酥酥脆脆。帕姆帕姆派不翼而飞,并带走了保鲜柜上层最后一碗列车锅,令列车长挨饿——”
“——你们是否认罪帕?”
“啊这…这是你自己做的吧…但我确实拿走了列车锅。”阿基维利有些难以置信道。
“咳咳。别得意,我还没报完菜名呢帕!”
林榆看着两人争吵,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决定先搞清楚现状。
“好了,先别说这些了。”林榆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阿基维利和帕姆对视了一眼,沉默了下来。
“哼!首先放过你俩帕。”
紧接着,帕姆站起身来,转身朝着车厢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它停了下来,回头看了阿基维利他们一眼,然后轻声说道:&34;我去准备晚餐了。&34;
说完,帕姆轻轻地关上了车门,留下了阿基维利和林榆独处一室哦,对了,还有在地上的啊哈。林榆见状,单手撑着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的目光转向阿基维利,似笑非笑地说:&34;你们玩得可真是够花哨啊!&34;
这句话中的&34;你们&34;显然不仅仅指代阿基维利一人,而是包括了现在还躺在地上的阿哈。林榆的语气中既带着几分调侃,又夹杂着些许责备。
林榆看着地上的阿哈,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阿基维利,“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阿基维利挠挠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林榆。
原来,阿基维利和阿哈准备弄一个大烟花,他们一起把无名客们都骗了下去。导致现在他们都没法回来,现在被帕姆数罪并罚。
林榆听后,哭笑不得,“你们啊,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想办法解决。”
“我去帮忙。”话音未落,阿基维利如泥鳅一般,嗖地一下就从门缝里溜走了。
“别跑!”林榆见状,连忙伸手想要拦住他,但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看着阿基维利消失在视线之中。
林榆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房间里依旧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阿哈,心中暗自思忖:“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要在这里做的什么事儿都不干?不行,必须得想个法子才行……可到底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