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哈欠,转头看到江寒栖眼睛已经合上了,她把凳子往旁边挪了下,恰好赶上他睡过去的时候。江寒栖头一垂,她轻轻拽了他一下,他顺势靠在她的肩膀上。
洛雪烟低头看到手背有疤痕的那只手,捞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来回摩挲。江寒栖对这条伤疤极其在意,看来其中另有隐情。她正寻思着,过了会儿听到夕面有人敲门,江羡年唤道:"因因,是我。”洛雪烟看看江寒栖,他睡得很沉,没什么反应。她这才回道:“等我下,马上来。”
她摸了摸江寒栖的头发,感觉差不多烤干了,把他喊起来,安顿到床上。洛雪烟推开门,江羡年问道:“他还好吗?”“睡了,我们去另一间屋子吧"洛雪烟见江羡年的脸有些发白,头发也被雨打湿了,脱下小夹袄,“今安在怎么样了?”江羡年摆手拒绝,还是被披上了夹袄。洛雪烟牵起她的手,她感觉两人之间的隔阂一下消失了,感受着暖意,露出些脆弱的疲态:“中毒了,现在还没查出来。他眼睛畏光,一见光就流血,医师说天黑以后再检查。”两人去到偏房,房子久无人居,一进去冻得人直打哆嗦。洛雪烟担心江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