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泽虽然是天潢贵胄,多少女人想方设法爬上他的床,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成为他的妃嫔。
可惜的是,他都会让她们失望而归。
因为,慕容云泽有厌女症。
他不喜欢有女人触碰自己,尤其是年轻女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得到他的青睐,甚至连见他一面都十分困难。
而这十年来,慕容云泽的后宫,也只有一个妃嫔——娴妃。
并非这娴妃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入得了慕容云泽的眼。
而只是因为娴妃的父亲吴太医,曾经是太医院院判,为国牺牲。
娴妃从小跟着吴太医,耳濡目染,医术也是相当可以的。
在慕容云泽少年的时候,就已经染上了不近女色这个怪病,当时吴太医一直都在想方设法为他治疗。
可惜的是,他的病并没有痊愈,反而变本加厉。
他对女人,越来越排斥!
就连太医院院判,也没有任何办法治好这个怪病。
这个怪病,也就一直伴随着慕容云泽,直到现在。
几年前在一场瘟疫中,吴太医救下了慕容云泽,可惜的是,吴太医的腿被感染了,最终不治身亡。
为了报答吴太医的救命之恩,也因为太后的一力撮合,慕容云泽封了吴太医的女儿为娴妃。
也就是他后宫中唯一的女人。
“启禀皇上,娴妃娘娘求见。&34;
门外,响起了慕容云泽贴身太监戚公公尖细的声音。
&34;让她进来吧。&34;慕容云泽淡淡地说道,声音清冷如月。
&34;是。&34;戚公公尖声应道。
话落,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很快,一个身穿鹅黄色锦缎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
正是娴妃吴婉柔。
娴妃长得并不算貌美,只是清秀,容貌勉强算得上中等。
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挽在头顶,用一根红玉簪固定住,一张瓜子脸,皮肤白皙,唇瓣殷红,眼睛清澈明亮,一看便知是精心打扮过的。
她走进房间里,朝着上首的皇帝盈盈一拜行了一礼,声音温柔甜美地道:&34;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福金安。&34;
慕容云泽抬眸,淡淡地扫视了她一眼,然后道:&34;免礼。&34;
&34;谢皇上。&34;吴婉柔微微垂首,低眉顺眼的样子,看起来颇为乖巧。
她站起身来,目光灼热地望着慕容云泽,眼底满含爱恋。
&34;你找朕有事?&34;慕容云泽问道。
吴婉柔闻言,抬眸,看向慕容云泽,温婉一笑:&34;回皇上的话,臣妾听说皇上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忙碌了一天,便特意熬了些营养粥来给皇上补补身体。&34;
说完,她伸手将手里提着的食盒拿起,恭敬地递到慕容云泽面前。
慕容云泽扫了一眼她手里的食盒,沉默不语。
&34;皇上,请您喝点粥吧,对身体有益处。&34;吴婉柔柔声说道,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期待和讨好。
她也知道,皇帝封她为妃的原因,只是为了报恩。
她对慕容云泽是一心一意,百依百顺。
可慕容云泽,却对她只有愧疚,尊重,唯独没有爱情。
每次见到她,他总是淡淡的,她不管怎么努力,始终无法走到他的心里。
娴妃知道,慕容云泽对她的态度是冷淡的,但她也不气馁。
因为她是真的深爱着他。
而且,吴婉柔也是知道皇上有不近女色的怪病,所以她一直坚信着,自己能够治好皇上的怪病,让他对自己敞开心扉。
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努力,希望能够成功。
慕容云泽的目光停留在吴婉柔的食盒上。
他知道她熬了一夜,熬的粥肯定很香。
可是,他不感兴趣。
甚至,他一见到吴婉柔,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那种感觉就像
就像是有什么脏东西黏在了他身上,让他心烦意乱甚至觉得很厌恶!
&34;朕不想喝粥,你拿回去吧。&34;慕容云泽淡淡地开口说道。
吴婉柔闻言,神色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过来,柔声说道:&34;皇上,您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东西,还是先把这碗粥喝了吧,臣妾保证,这粥很有营养,对您的身体有益。&34;
&34;朕不饿,你拿回去。&34;慕容云泽淡淡地说道。
吴婉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委屈的表情,声音中充满了哀怨:&34;皇上,臣妾熬了一夜,您就吃一点点,好吗?&34;
慕容云泽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目光冰寒。
&34;不必多说,你退下吧。&34;
&34;是&34;吴婉柔咬咬牙齿,眼眶泛红,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34;皇上臣妾&34;她不敢哭,怕惹怒了慕容云泽,从此再也见不到他。
&34;退下!&34;慕容云泽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冷冽,透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34;皇上,臣妾&34;吴婉柔咬紧了唇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怜兮兮地望着慕容云泽,&34;臣妾不敢违抗皇上的旨意,还请皇上恕罪。&34;
慕容云泽的目光依旧冰冷,冷声道:&34;退下!&34;
&34;臣妾&34;吴婉柔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慕容云泽冰冷的目光时,吓得不敢再多言。
最后,她不甘地看了慕容云泽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吴婉柔刚刚踏出慕容云泽的寝宫,就遇见了正往里走的太后。
太后见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由得问道:&34;婉柔,你怎么了?皇儿又欺负你了?&34;
闻言,吴婉柔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34;太后,皇上他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