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冷静的面对着史官的各种问题。
他们多次询问,陈长安的也没有任何不耐烦,总之一句话:
他的父母已经死了,他就是孤儿!
……史官们这回高兴了。
一个孤儿,通过自己的努力高中状元,可比淮南王九世子有看点!
缠着陈长安问东问西!
王夫子注意到了淮南王,偷偷地拉了一把陈长安。
“长安,我不知道你跟淮南王有何事,但说话还要小心,免得惹祸上身。”
陈长安知道王夫子心疼他,这才闭嘴。
王夫子对着史官笑道:“诸位大人,就请跟随其他夫子前去参观清风书院。”
“我还有话嘱咐状元郎,就不配你们。”
陈长安是独生子的事史官们才听得差不多了,自然点头答应。
他们离开后,孙静怡咬了咬了嘴唇。
“哥,淮南王……”
孙静怡咬了咬嘴唇,有些忐忑。
陈长安不放在心上:“我是状元,淮南王也不能拿我怎样。”
“对了,红妈妈的广告都准备好了吗?”
功名已经考取,就等着面圣,然后获取作为学子前往齐国的身份。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银子。
孙静怡点点头,已经去印刷了。
陈长安有些兴奋,能不能一炮而红,就看这几天的了。
陈战见史官退去,阴沉的走进清风书院。
“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再次面对陈战,陈长安可是一身傲骨。
微微抱拳,以平辈之礼见过:“下官见过淮南王,王爷万福金安。”
陈长安挺直了脊梁,带着孙静怡就走。
“反了,反了,居然敢轻视王爷!”
楚嫣然伸手一指:“王猛,给我打折他的腿!”
王猛满心的无语!
让我打折文曲星大人的腿,我他妈的还想不想活了?
王猛还来不及动作,王夫子一步跨出。
“陈王妃,万万不可!”
“如今陈长安是状元郎,没有他确凿的违法证据,就算淮南王也不可惩罚于他!”
“你们,难道就不怕大楚的律法吗?”
“律法?狗屁的律法!”
楚嫣然嚣张的拍了拍饱满的胸膛:“娘管儿子,到哪里都说得过去!”
王夫子摇头:“可是,你们签署了离身契,早就不是陈长安的亲人。”
“如果你要殴打他,我必要保护学生!”
楚嫣然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这该死的贱民,居然敢阻拦她教训儿子!
陈长安神色冷漠:“听到了吗?”
“我早说了,父王已死,娘亲沦为娼妓……你们还非要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咔嚓!
陈战脸色铁青,凭空好似响起一个炸雷!
“父王,您别生气,我们跟九弟说!”
陈红落跟陈碧君从陈战身后出现,祈求的说道。
陈红落看着陈长安:“九弟,你高中状元,父王和母亲都很高兴,你是他们的骄傲啊!”
“别闹了,跟父王回家,我们肯定不那么对你,我发誓!”
陈红落说的情真意切,陈长安却摇头轻笑。
还骄傲呢,狗屁!
“如果发誓有用,要衙役干什么呢?”
“陈红落,别装了,你之所以几次三番的找我,只是少了一个任你们欺凌的玩具。”
“再换一个,别找我行吗?”
陈长安的话,无疑是在陈红落胸口上捅了一刀!
“不是的,九弟,不是的!我们知道错……”
“你可闭嘴吧,不是什么不是?”
陈长安嗤笑一声:“陈红落,前面我没有身份,对你百般退让,现在我是状元郎,根本不怕你!”
“念你是一介女流,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妈的,跟驴、马交配的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陈红落一口气堵在胸口!
就算她是怡红院那不知廉耻的姐姐,又怎么跟驴马?
太大,捅进来很疼!
陈碧君都忍不住了:“九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姐?”
“你知不知道,姐姐为你都瘦了!”
“陈碧君,你能好到哪里?”
陈长安不屑的说道:“啧啧,堂堂楚国的才女,在蛮夷面前脱光了衣服,供人玩乐!”
“还做什么‘莲花两面翻,青龙可劲钻’,真他妈的是表子!”
“女子生死是小,贞洁是大!”
“为了活命,你连脸都不要了!”
陈长安说的是事实。
前世陈浮生反叛朝廷,拉拢了许多蛮夷,一战定乾坤。
在庆功宴上,陈红落被驴马糟蹋,陈碧君就是做了那么不知廉耻的诗。
陈长安自然是记得很清楚!
“九弟,你,你……瞎说什么啊!”
当然了,现在的陈碧君认为陈长安只是说谎,故意污蔑她。
羞涩的小脸通红,捂着脸不敢抬头。
“瞎说?就当我瞎说吧!”
陈长安给了她们提醒,深吸口气:“好好想想那句话,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
“淮南王,现在我要离开,你是不是还要阻拦?”
“你说呢?”
陈战自不可能放他离开!
微微抬手,王猛咬着牙,铿锵一声抽出钢刀。
打断陈长安的腿是不行的,但凭自己的本事,肯定能将陈长安带回去。
“看来,今天你真要跟我撕破脸。”
陈长安重重的叹息:“王夫子,乾坤,你们都退后,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希望牵扯到你们。”
王夫子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