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然还是这副态度!
陈秋月屁颠屁颠的去取家法,就是一根打磨光滑的狼牙棒。
陈淑婷摇头说道:“娘,九弟好不容易回来,您能不能不要打他?”
“父王也说了,他的公交相当不错!”
“你这不是要赶九弟离开吗?”
“我怎么赶他了?”楚嫣然不解,“从头到尾,我都在找他!”
“那个畜生呢?他又是怎么做的?”
“拿刀对着我,生病不来看,我打死他又能如何?”
陈淑婷无话可说!
看问题不能只盯着别人,人家为什么那么对你?
“娘,过去的事,我们就不提了行吗?”
“九弟回来,这对我们淮南王府来说是好事,听听九弟怎么说,然后我们全家帮他!”
“……这样九弟就不会走了!”
楚嫣然摇头,固执的说道:“我没说不帮他,但先要打他一顿家法!”
“如果他知错,淮南王府自然还认他,让他把公交交给生儿,他给我去好好当官!”
“如果不知道,淮南王府来的容易,走可就没那么容易!”
陈淑婷都想上去给楚嫣然两个巴掌!
九弟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产业,凭什么给陈浮生啊?
再说了,九弟好不容易回来的!
“你不用说了,回到你的房间反省!”
“我告诉我,我是为了他好!”
“自古伴君如伴虎,不让他知道知道厉害,在皇上面前丢的只是淮南王府的人!”
楚嫣然居然不让她说了!
陈淑婷几番想要留下,最终被护院强行带走!
陈淑婷这个生气!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不让九弟回来!
到了晚上。
陈红落跟陈碧君都回来了,知道陈淑婷没吃饭,两个姐姐来到她的房间。
见到姐姐,陈淑婷总算找到了发泄的途径。
“就是这样,我都气死了!”
“娘不听劝,陈秋月火上浇油,还去拿来了家法!”
“这样的王府,九弟回来还能干什么!”
陈淑婷痛哭的看着两个姐姐,心情很不好。
陈红落知道了娘亲的想法,只是苦笑摇头:“淑婷,不用害怕,父王还在呢。”
“怎么说都是一家人,父王会拦着母亲。”
陈淑婷摇头:“父王真的会拦着母亲?他心里也有气!”
陈红落叹口气,她也不知道。
陈碧君毕竟是夫子,想问题自然比陈红落远。
“大姐,四妹,我不关心这些问题。”
“你们想,九弟发展的很好,有银子,有了人脉,他为什么要回来?”
“这里面,你们不觉得有问题?”
陈红落皱眉,是啊!
九弟之前对她们都是那种态度,这怎么突然转变了?
陈淑婷看着二姐:“他说,要回来问娘要个说法。”
“这种话只能骗骗你。”陈碧君依旧摇头。
“娘的做法虽然可耻,但却是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九弟想到的办法,其他人就不能做。”
“知道有人想他死,他躲避还来不及,怎么能主动撞上枪口?”
陈淑婷有些好奇:“想他死?谁?”
陈红落咬牙:“在九弟心里,是我们都想他死。”
陈淑婷愣住,无奈的闭上眼睛。
是啊,都想他死!
九弟,还会回来吗?
……
这两天,陈长安那头也很忙!
华方给他联系了十三家豪门车辆,还从官府给他叫来了掌管户籍的两位讼师。
陈长安跟讼师说明了情况,并且将离身契拿来给讼师查看。
有离身契在手,讼师很肯定告诉陈长安。
“那就没问题了。”
“从大楚现行的律法上说,是认可离身契的,如果淮南王不给,完全可以打官司。”
“加上你状元的身份,渔符肯定会到手。”
有了讼师的告诫,陈长安更是心神安定。
他给了两位讼师五十两银子。
虽然万事都已经准备就绪,但两位讼师能跟着去也好,逼也得逼着淮南王将渔符拿出来。
这还不够,陈长安必须好好的气气淮南王!
陈长安穿上了皇上御赐的状元服。
鲜红的大红色面料,满身金色刺绣。
陈长安微微动作,状元服随风而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宛如一首美妙的乐章。
衣服上的金线刺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陈长安长得本来就不差,而状元服更加突出了他的伟岸,就彷如一道霞光,鹤立鸡群!
他胸前扎上大红花,骑上高头大马。
人生四喜之一,金榜题名时!
江都府尹听说状元要游街,当即派了衙役过来。
十二名威风凛凛的衙役,拿着“状元游街,百姓避让”的牌子,威压的站立两侧。
身后跟着豪门十三辆鲜红的马车,处处一派喜气洋洋。
“状元郎,诸事已准备完毕,请问是否出行?”
衙役恭敬的跑过来,抱拳禀告。
“出行!”
陈长安深深的吸口气:“目标淮南王府,声势浩大,出发!”
“是!”
衙役们赶紧拿过铜锣,duang、duang的敲着!
吸引过来许多百姓!
“手捧钦点圣诏,足跨金鞍朱鬃马,状元游街啦!”
“百姓避让,前呼后拥,旗鼓开路,欢声雷动,喜炮震天,张灯结彩!”
“文曲星下凡,众人瞻仰啊!”
陈长安的队伍在大街上走的缓慢,衙役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