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卫应声而动!
如同一群迅猛的猎豹,将铁浮屠全部看押,按到在地跪下!
张天雄脸色铁青,愤怒的表情简直能捏出血来。
他不敢将怒火发泄在金甲卫身上,只能愤怒的看着陈长安,那眼神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要将陈长安吞噬!
陈憨子,你等着,等着!
陈长安走到张天雄的跟前:“老杂种,你不是很硬,不愿给我跪下?”
“那么看着我干什么,想要吃人?”
“啪!”
陈长安抬起手,一耳光抽在张天雄的脸上。
耳光不重,抽的是铁浮屠的傲气!
“陈!憨!子!”
张天雄用力的挣扎,想要去跟陈长安拼命。
两位金甲卫死死地按住他,陈长安有恃无恐:“败军之将,何必言勇?”
“你们铁浮屠在我眼里如同狗屎,不服?”
“那就禀告皇上,咱们再来一次?”
张天雄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来来来,再战三百回合!
静公公走到陈长安跟前:“陈大人,还玩呐?”
“快点跟老奴回去,皇上还在等着呢。”
面对陈长安的时候,静公公就少了很多戾气,显得笑容可掬。
陈长安点头,率众登船,展旗!
血色的屠狗战旗猎猎作响,那鲜艳如血的旗帜在风中肆意舞动,所有百姓都看见了!
四周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那欢呼声似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
男女老少,无不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声音汇聚在一起,直冲云霄!
……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撼动。
“太好看了,太厉害了,状元郎是战神啊!”
“文武全才,大楚振兴有望!”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呜呜,我想嫁给他,为他生孩子,传宗接代!”
“哎,别做梦了!”
百姓们发疯的议论。
如果不是皇上的禁卫军阻拦,他们都可能冲上来。
莽少年一个个挺直的胸膛!
也该他们骄傲!
熟石灰、铁丝网对敌,发动手榴弹,打得铁浮屠建制都残了!
要不是皇上突传口谕,马其顿方阵就能困死敌人!
他们该不该骄傲?
……
陈长安拾阶而上,群臣都脸色难看的看着他。
未曾理会旁人的目光,陈长安撩起长衫,向着皇上跪倒。
“皇上,微臣以为铁浮屠不过一群野狗,故而打出屠狗战旗!”
“若有任何不妥,请皇上降罪!”
群臣都是咬牙!
状元郎这是携胜利之威,向淮南王炫耀来了!
如果铁浮屠都是一群野狗,那其他的军队,又算得了什么?
皇上摇头轻笑,静公公给皇上跪倒。
“老奴奉皇上口谕,帅金甲卫阻止了比试,但铁浮屠出言不逊,竟要杀了状元郎。”
“老奴这才将人制服,请皇上定夺。”
皇上目光一缩,群臣们更是摇头。
淮南王,管好你的手下!
陈长安现在风头正劲,正讨的皇上欢喜,你手下居然说杀了他,这不是造反?
淮南王知道张天雄的秉性,无奈的向皇上跪倒。
“铁浮屠只是不忿,故而出此大逆不道之言!”
“如今大比已经结束,铁浮屠技不如人,微臣自当给于惩罚!”
“恭喜皇上,得到虎将!”
听到淮南王违心的说辞,群臣更是不爽!
虎将是形容战场人一人可万人敌的英雄,陈长安算什么英雄?
只会投机取巧,都侮辱了这两个字!
看出了群臣的想法,皇上面无表情:“陈爱卿,朕卿手段频出,铁浮屠没有防备,做出任何事都情有可原。”
“朕的长安爱卿,陈爱卿说你是虎将,你怎么说?”
皇上笑容可掬,陈长安当仁不让。
“臣心安理得,自然接受!”
群臣都是咬牙,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了?
程青河不敢把话说的太过明显:“状元郎啊,你好大的口气!”
“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就算赢了,也不算本事。”
“谦虚一点,才能走的更远啊!”
陈长安面无惧色,反唇相讥。
“战场手段就是手段,哪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分?”
“工学院就只会奇淫技巧,连这些阴谋诡计都抵挡不了,如何能相信他们守卫大楚国土?”
淮南王脸色阴沉,张天雄怒火冲天!
守卫国土,不是靠嘴的!
“皇上,就算再给臣一次机会,臣也会用程大人看不起的工学院手段!”
陈长安继续说道:“因为,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
“成者王侯、败者寇!!!”
程青河扭头不理陈长安,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喜不自胜,开怀的说道:“好,好,朕卿所说很对朕的心思!”
“连日来朕卿辛苦,朕就在御花园中设宴,款待你的少年!个个英豪,当得起此等荣誉!”
莽少年都要乐开花了!
银子虽然没有赚到,但凭他们又何曾能吃过御宴?
这是无上的恩宠!
皇上兴致盎然,看着朱子庚:“忘了,工学院的学子一起!”
“今年的太学大比,工学院力压其他五个学院,荣登榜首,众卿以为如何?”
也有工学院的份!
朱子庚感动的说话都不利索:“臣谢过皇上恩宠,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开心了!
刘振业刚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