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近似的哪怕是矫枉过正的词而且就会放到嘴里说出来。
他没有再说什么。她也什么都没有说。她的眼睛甚至转了开去。
可是有人说话了。这个人说:这位女士,这位先生,你们还要什么吗?
他说:暂时不要。
然后他觉得这个声音很怪,像是门缝里出来的,歪歪的扁扁的。
他抬起头来,看见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男人。不但不是服务生,而且是个军官。一个穿着海军军官制服、戴着海军军官帽子的人。
可是他笑了起来。他的鼻子让他笑了。
更有意思的是,坐在他旁边的若雪竟然跳了起来,她的椅子也差点倾倒,至少在那里摇晃了一阵子。
后来他想过,我认出人来经常靠的是我的超级嗅觉。而若雪靠的是什么呢?是女人的超级直觉,还是爱或者爱的萌芽?
若雪叫着:海嗯。她其实只叫了一个海字,下一个字被一只手捂住了,捂成了一个其实不成字的声音。
他也站了起来,他说:是你!你还活着!
这个发出怪声音然后用手捂住一位女生的嘴巴的男人摘了口罩和墨镜,就在若雪刚离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真的是海浪。波历真的别提有多高兴了。若雪甚至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就顺着抚着她的腰的手和手臂倒在了跟手臂连着的那个胸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