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一一检查了一番,全部没有了脉搏。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众人,男人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另一边,川流架着贾作为逃出议事厅后,便躲到了四楼的房间中,一个远离打斗声的位置。
此时贾作为已经十分虚弱,他踉跄地走了两步,脚下一软,几乎要跌倒。
男人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又是一阵眩晕之感。
他似是想要为自己刚刚见死不救的行为辩解,对川流说道:
“刚……刚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有这么说,那个杀手才会,才会放过你。”
“贾哥,对不起我差点儿冤枉您了,对不起,对不起。”
少女哭成泪人,连连点头。
贾作为放心了些。
女人的哭声仍旧在他的耳边回响。
渐渐的,川流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好像无数的蚊虫在耳边嗡嗡作响,但他已经无暇去分辨。
他的大脑如同被浓雾笼罩,一片混沌,无法理清思绪;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空虚的感觉如同潮水般涌来。
贾作为不断地拱着鼻子,那种渴求在心头疯狂滋长,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抽搐。意识在晕厥与清醒之间摇摆不定,仿佛随时都会陷入无尽的黑暗。
“不行了,不行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川流尽力控制住他,试探地问道:“贾哥,你怎么了?”
给他药!
给他药!
他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双手在地面上胡乱摸索着,试图找到那熟悉的、能够带给他片刻安宁的白色粉末。
“给我药,给我药!”
他喃喃自语着,意识与理智开始消散。
川流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他。
少女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飘忽不定。
“贾哥,您说什么?”
但贾作为此刻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声音了,心中只想用药物来填补他内心空虚。
“药,给我药,给我药!”他急切地喊道。
川流站着俯瞰着这个男人,用疑惑的声音问道:
“贾哥,您说的是什么药?”
然而,贾作为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双手紧紧地抱住川流的脚踝,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他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口水和白沫从嘴角流出,显得异常狼狈。
“巧姐,给我!求求你了,给我药吧!”
他的声音中竟然带上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哀求和讨好,仿佛是在向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乞求着什么。
见川流始终没有任何反应,贾作为突然四肢着地,撅着屁股,竟然像狗一样叫了起来。
“主人!求求你了,主人!汪汪!”
这一幕让原本冷眼旁观的川流眼中多了一分震惊。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曾经身处高位、不可一世的中年男人,此刻竟然会下意识地学起狗叫,而且看起来还相当熟练。
这绝对不是偶然!
川流心中明白,贾作为此刻的状态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而他这种狗叫的行为,肯定不是第一次。
那么,他之前是做给谁看的?
他到底在讨好谁?
川流皱着秀眉,看着地上这个还在不断流血,但已经失去人类行为的男人,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寒意。
总觉得这其中还隐藏着更深层的秘密和关系。
“汪汪汪!”
贾作为还在她的腿边不停地狗叫着,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川流强忍着心中的恶寒,蹲下身来,轻轻拍了拍贾作为的头。
这个动作立刻换来了男人更加兴奋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
他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只是本能地回应着川流的动作。
川流用温柔的声音引导道:
“乖,我问你,我是谁呀?”
贾作为摇着脑袋,双眼空洞,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巧姐,你是巧姐。我是主人的狗,药,给狗狗药!”
川流心中一阵恶心,但她强忍住不适,继续追问:
“那巧姐是干什么的呀?”
贾作为伸出舌头,模仿着狗的模样,一脸讨好地看着川流,
“巧姐是我的主人。”
川流皱了皱眉头,她知道时间不多了,自己必须趁机打探出更多的消息。
于是,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亲切,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有你要的东西呢?”
贾作为自顾自地念叨着:
“有的,巧姐一定有的!我是狗!我是狗!汪汪汪……”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身体也开始不停地颤抖。
川流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明白,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这个男人已经被**和药物彻底吞噬,变成了一个失去理智的怪物。
站起身,川流垂眸看着地上的贾作为,一时间感慨万千。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徐之在投票之前能够获得几乎所有人的支持。
恐怕不仅仅是所谓的“徐之更有能力”、“徐之给的更多”。
谁会希望被一个随时可能失去理智、任人摆布,最终只会狗叫的人统领呢?
川流深吸了一口气,闯入鼻腔的只有血腥与恶臭的味道。
她假装安抚着男人,
“乖,站起来,站起来我就去给你拿。”
“汪汪!”
贾作为眼睛一亮,立刻在她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确认贾作为可以走动后,她再次拿出了那块手——那块曾经用来给贾作为擦汗的手帕。
小袖曾经花重金买到的东西正被包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