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着窜天猴的肩膀说道。
“人尽其职嘛!
我们也需要你这样有技术的人才,打打杀杀有他们就够了。万一哪天,我们遇到撬门溜锁的事儿,你不就是我们的依靠了?”
窜天猴暗淡的眼神微微一亮,说道。
“那可不是我吹牛,在园区我帮我们主管,轻轻松松打开了一个保险柜。”
“哦?这么厉害!
那你们主管怎么奖励你的?”
我笑着问道。
“我们主管把我关进铁笼子里,怕我开锁跑了,还把铁笼子焊死了!”
“哈哈哈……”
我们笑得前仰后合,窜天猴也跟着傻笑。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
笑够了,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开导窜天猴。
李航说有机会亲自教他打枪,窜天猴看到偶像并没有抛弃他,心情大好。
最终,我们全票通过,找朱老妖算账。
只要这事儿成了,我们就有根据地了。
不成,大家大不了继续流浪,最差我们还有个山洞,可以栖身。
吃饭时,李航对我说:“趁现在还有点钱,路上有卖车的,咱们再买一辆车吧。
省得大家挤在一起,怪难受的!”
我点头道:“行,按你说的办!
路上遇到卖车的,肯定买。这次,咱们买个好点的,最好是越野车。”
突然,从我们对面的山上,疯奔下来几个人。男的衣衫破烂,女的未着寸缕。这五男两女中,还有一个女人,手上绑着铁链子。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一看就是从那个园区里跑出来的猪仔,正在拼命逃跑。
他们的速度极快,收不住下冲的惯性,冲上我们的饭桌。一桌丰盛的菜肴,被他们撞得“嘁哩喀喳”,飞落一地。
“草你大爷的!
哪来一群傻x,是不是想找死?”
大熊看着地上还没吃几口的饭菜,当场急眼,端起冲锋枪就要开火。
我一把按住大熊的手,示意他不要冲动。
那几个只顾逃命的猪仔,被我们的餐盘饭盆绊倒,像叠罗汉一样,摔在了一堆。
当他们看清楚我们手里都有枪,吓得哆嗦嗦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不敢动弹。
山上又冲下来四五个打手,一边咒骂逃跑的猪仔,一边大步追赶。
当打手看到我们的枪时,也都是一惊。
“你们是……”
领头的打手,心虚地说道。
“你们是干啥的?”
我厉声问道。
“我们是上港园区的,有几个不听话的猪仔逃跑了,追到这里来了!
感谢兄弟们,帮我们拦下了猪仔。
你们……不会为难我们吧?”
我刚想开口骂这些打手,谁跟你们是同行?
却被突兀的一声“老公”,抢了先机。
只见那个手上戴着铁链的女人,爬到东顺的裤腿下,兴奋地叫着。
“老公,是我,是我啊!
求你救救我!
救救我吧!”
我们震惊地看向东顺。
东顺的眼珠子,瞪得比牛眼珠子还大,不敢置信地看着,抱着他裤腿求救的女人。
“别特么瞎喊?”
东顺怒道。
我心想,这个女人还挺懂得随机应变。八成是看到我们手里有家伙,抓个男人当老公,好让这些打手放了她。
“我没瞎喊!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我男人,我的第一次给了你!
我没有瞎喊!
你当初逃跑的时候,弃我不顾,自己跑了,你这叫抛妻!”
“我去你爹的吧!”
东顺心中的火,被她这一句抛妻,给勾了起来。
女人还想往东顺身上扑,却被东顺躲开了。
“我说这位兄弟,我不知道这女人跟你有啥关系。如果她真跟你们有关系,我可以把她放了,送给你。
但是,我得给你提个醒!
她其实是……”
“你闭嘴,你给我闭嘴!”
女人歇斯底里的疯狂叫喊,但没有喊停打手的话。
“她其实是我们主管圈养起来的‘毒猪’,专门留着害人用的!”
“毒猪?
什么是毒猪?”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名词。
“你不知道吗?”
打手皱了皱眉头。
“我不知道,难道犯法吗?”
我有些烦躁。
“你闭嘴,你闭嘴!
求求你别说了!
求求你,不要说!
呜呜呜……”
女人绝望地嘶吼,泣不成声。
“毒猪就是得了性病的猪仔,男人碰了就中招!”
“卧槽!”
东顺大骂一声,捂着肚子跳出两米远。不停地跺脚,好像有虱子一样。脸上写着,裤腿以下得截肢的表情!
“我们主管也有不喜欢的人,遇到这种人,就把毒猪仔包装包装,打扮得漂漂亮亮,送给对方舒服一阵子。
只要对方得了病,这辈子就得在痛苦中煎熬!”
“还有这种操作?”
我是真没想到,他们可以把一个人,利用得这么淋漓尽致。得病了,都不放过。
“其实,不止可以用这种毒猪害人,还可以修理手下无用的猪仔!”
打手得意的,继续说道。
“毒猪不但可以拿去,害那些不听话的人,让他们溃烂而死,还可以用毒猪做实验。
让得病的毒猪试药,把他们当成实验的小白鼠,尝试不同的药剂。
一旦哪种药能治好这种病,那就厉害了!
必然赚的盆满钵满!
我该说的都跟你们说了,你们要是真的认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