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走后,我立即找了桦姐。
办公室里,我和桦姐两个人悄悄地密谋。
“桦姐,咱们小红楼里有耗子,还得要再清扫一次。
你得盯紧了!”
“你怎么知道?”
桦姐问我。
“是刘冬提醒我的!”
“刘冬?”
桦姐不解地看着我。
我喝了口水,继续道。
“刚才,刘冬跟我在包间里谈第二笔生意时,反复提到了老鼠和耗子。
什么胆小如鼠,鼠目寸光,一窝只敢听风不敢呲牙的耗子!
老鼠、耗子,通常都是小偷小摸的意思。
而他在跟我谈第二笔生意时,脸上的表情极其不自然,还多次看向包厢门口。
他的表现很奇怪,我才有了这方面的怀疑。”
桦姐优雅地点上一根香烟,缓缓地说道。
“要是在你们园区里打老鼠,那还好办。
但是在小红楼里打老鼠,可就不太好办了!”
“为什么?”
我问道。
“小红楼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人来人往鱼龙混杂。
在这种本就混乱的地方,老鼠多了,也是正常现象!
我怀疑,刘冬提醒你的老鼠,很可能是在小红楼里,做皮肉生意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更是防不胜防!
这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很少有固定在哪个娱乐场所不换地方。
她们有自己的循环流程,这周来几个女人到小红楼坐台,下周再换另外几个来坐台。
所以,你说我要怎么防?
你下次要是有什么事儿谈,最好去园区,别在小红楼里!”
桦姐的话说得没有错,但我还是鬼火冒。
我让桦姐帮我监控调出来,我倒要看看,刚才是不是有偷听的老鼠。
如果有,就严惩一个,杀鸡示猴!
结果桦姐给了我监控录像,还真找到了那只偷听的老鼠。
这个女人还是熟人!
那个被陈小兵,用筹码和人情买回来的女人,他所谓的未婚妻。
这是我和桦姐,都没想到的结果。
这个女人也是国内过来的,我还记得她被带来时,告诉我们她叫林夕,才十九岁。
陈小兵把她带回来后,桦姐就把她留在了小红楼里帮忙。
桦姐不可能让她做皮肉生意,毕竟是陈小兵带回来的人,就是给桦姐自己打个下手而已。
每天都过得轻轻松松,还能陪着桦姐他们聊聊天。
林夕这丫头手脚麻利,桦姐他们都很喜欢她。
有时候陈冰过来,桦姐还会打趣她,看你儿媳妇来了?
陈冰不同意陈小兵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觉得陈小兵还太小。
桦姐还劝导陈冰,在这个地方就得想开点,不能拿国内的标准缅北的客观条件。以后婆媳关系处不好,最难做的是陈小兵。
不曾想,扒门偷听的,就是林夕这个女人!
这事儿,必须得好好问问。
如果林夕真的成了陈小兵的媳妇,那以后她就是留在我们身边的不定时炸弹,后患无穷。
我让桦姐把这个女人给我叫来,我倒是要问问她为什么偷听。
一开始,林夕死活不承认,后来我告诉她,我已经看了监控录像,里面的内容一清二楚。
她却抵赖说,她只不过是路过,真的没有偷听。
谁路过会扒门缝?
我也急眼了,告诉她,再不说实话,就把她卖到园区去。
林夕这才被吓到,承认自己确实偷听了。
林夕说,她是按照姜瑶的命令,来我们这边当内应的。姜瑶要求她尽可能地,多打听一些我跟别人的秘密。
尤其是我说的话,最好能一五一十地报告给姜瑶。
姜瑶竟然想要了解我的动向?
我还真是小看了姜瑶的小聪明!
幸好林夕只是姜瑶的人,如果她是刘老九的人,那刘冬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毕竟我和刘冬一开始聊天的时候,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最让人无语的是,这个林夕交代完,居然还替姜瑶说好话。
她说,姜瑶是好人,她不是想要监视我,只是想要了解我。看看我到底可不可以信任,值不值得跟她做朋友,能不能放心跟我合作。
这丫头倒是个忠心的小狗腿,真心护主啊!
我没有打断她,让她继续说。
她后面的话,倒是让我大概明白了,她为什么要替姜瑶说话。
别看林夕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但已经在缅北待了一年多。
她十八岁的时候,跟同学去歌舞厅玩,结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
被那些小混混合伙骗到了缅北。
刚来时,她也是在园区干的。
在园区里,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那个园区的主管,看这个小姑娘比较漂亮,把她拖进自己的套房。
套房是主管办公室里的另一个房间,很多园区主管的办公室里,都有这样的套房。
套房里有床,但这张床可不仅仅是用来了休息的。
更多是为了把女人弄进去后,方便主管祸祸。
套房里女人凄惨的叫喊声,在办公室外的走廊上,都能听得清清楚。
林夕那个主管玩得非常花花,明明自己的战斗力已经不行了。为了让自己亢奋持久,专门吃些佐料。什么小白面、小蓝片,只要是能让自己变成,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他都会尝试。
林夕让那主管在套房里折磨了三天,非常悲惨。
但那个主管更惨,也不知道是不是佐料服用过量,还是本身就有心梗的毛病。
在他还努力运动的时候,突然猝死在林夕的身上。
这事儿发生后,园区的督导非常生气。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