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自己努力辨认路途,达到′凌晨忽然出现在训练营'的效果,"夏丘凛纪越说越为贝尔摩德鞠一把鳄鱼泪,“如果遇到另一个比神秘主义还讨厌的风格类型的人,甚至可能会被蹭车,还被委婉吐槽车开得不好一一”
“你再多说一个字车就能开到沟里去,副驾驶位嵌到树干上的那种。”系统的厌恶值刷新频率明显上升,夏丘凛纪立刻闭嘴,给自己嘴巴做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遵守交通规则,不和司机说话。
一路无聊地到达训练营,夏丘凛纪拎上装药的公文包,径直跳下车,只粗糙地提醒一句“准备走的时候叫我",也不在意贝尔摩德皮笑肉不笑地表示“我绝对不会提醒你”,就挥手告别,径直冲向医疗室。再和贝尔摩德多聊几句,她说不定可以和琴酒打电话,再问一次他是不是卧底了!夏丘凛纪在心底给自己点个赞。
她打开医疗室的门,开窗通风开广播,确认屋内设施齐全无误,药物状态也正常后,她把公文包妥善放好,顺手再给自己抽一张扑克牌,四选一。…还是红桃7,连续两次抽不到大小王,概率似乎在微妙地暗示着什么。训练营这段时间在修整阶段,经历过第一次淘汰的训练营成员在休息,一般不会有打架斗殴事件。她发完广播之后,可能还要去宿舍楼刷刷存在感。或者去看看贝尔摩德挑选试药人的过程,再惹她两个白眼?也不错。对了,还要和降谷零发个消息,说自己今晚大概不回东都市了。刚才在贝尔摩德的车上,她担心车上有安监控,全程没有拿出手机看消息,也不知道降谷零有没有给她发消息。。
不是她被迫害妄想症,主要是她自己就会干安监控的事。夏丘凛纪斟酌着话语打开手机,见降谷零没给她发消息后,撇撇嘴,还是给降谷零发消息过去。
【拿完东西回来了,顺路去一趟训练营看看,今晚没有回来。晚上早点睡,提前说晚安~】
发完消息,她才感到不对劲。降谷零还没问她,她就报备行程,还说晚安…会不会有些自我意识过剩?他很可能还在忙着打三份工,根本没心思想她的去处,甚至可能不会看手机消息,他毕竟有两部手机。门口来了一个病人模样的人,夏丘凛纪收敛心神也收起手机,看向来客。“沼渊己一郎,我的名字……能请您帮个忙吗?”他的手上提着一件血衣,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死寂沉沉的暗灰色。他投射过来的视线,同样仿佛是将死之人的灰沉。【沼渊己一郎的厌恶值:602(+34)】他是这一届训练营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