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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父有孩子?(2 / 5)

时捧着,哪儿舍得拱手送人,李院正觉得刘尚书铁定会反驳,没准又会动手,便是吴德贵都这么认为的。

出乎意料的是,刘尚书沉默片刻后竟欣然同意了。

李院正和吴德贵目不转睛盯着他。

仿佛不认识他似的。

刘尚书说,“微臣是个粗人,不喜文人那套礼法,皇上想纠正微臣的家风,微臣感激不尽。”

李院正狐疑,“刘大人?”

刘尚书看他眼,真诚的赔罪,“傍晚是我唐突了院正,还请院正大人不计小人过。”

李院正脸上疑惑更甚。

谢邀也觉得刘尚书过于爽快了些,未免日后生事端,他问,“刘爱卿晚膳吃了什么?”

“米饭,肉。”

“没喝酒?”

“没。”

谢邀看向李院正,“你给他把把脉,看他是否有中毒。”

刘尚书:“......”

“谢皇上关心,微臣的身体好着呢,既让院正亲自教诲犬子就不会反悔。”刘尚书字字铿锵。

谢邀满意,“朕也是盼你们和睦些。”

“微臣知道。”

不费吹灰之力就说服了刘尚书,谢邀有些得意,叮嘱李院正,“孩子还小,离不得人,启蒙后送到李府吧。”

“是。”

李院正总觉得哪儿怪怪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回府和儿子说起才惊觉不对劲。

他进宫是想悔婚,而婚没悔着,还揽了教小公子的差事,教再好光耀的是刘府门楣,和李家何干啊,有那个精力,教自家孩子多好。

论心计,果然还是皇上胜一筹。

他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儿子安慰他,“尚书公子在咱们府,尚书行事总得收敛些,于咱们来说是好事。”

李家底下有药材买卖,有了兵部尚书这个亲戚,天南地北的药材都能安全运达,利大于弊。

他一分析,李院正叹息更重,“你想得到的皇上怎么会想不到,没准他就盼咱和刘尚书勾结呢。”

伴君如伴虎,李院正始终认为赐婚之事暗藏玄机。

他委婉的和刘尚书说过了,不知刘尚书作何打算,事到如此,悔婚是不可能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看着自己长子,道,“我让你送去丰州的药材送到了吗?”

察觉皇上动了杀心,他就命人往丰州送药材,只愿皇上念他劳苦功高的份上饶过他这条老命。

“这已经是第九批药材了,父亲,丰州药材短缺,咱哪怕卖个高价也有人买,为何...”

为何赠给衙门呢。

“钱财乃身外之物。”李院正说,“悬壶济世,这是大夫职责所在。”

“丰州瘟疫,咱慷慨解囊没什么,北边乱着,咱医馆降低药材价格,恐会遭同行排挤。”

“做好咱该做的就好。”

“是。”

李家各地都有医馆,丰州水患,李家医馆关了几日,百姓们以为指望不上了,瘟疫一来,医馆又开门了,不仅不花钱,还雇佣人帮忙熬药,据说衙门的药材也是李家医馆送的,百姓们心存感激,在丰州城外给李家医馆立了块碑。

这事和秦国公无恙的消息齐齐传进宫的,谢邀靠在美人榻上,看着面前跪着的青年,哭笑不得,“秦国公失踪的几天是抓你去了?”

地上,春风被麻绳绑得结结实实。

嘴里还塞了棉布。

进养心殿才被取走。

春风垂着脑袋,像哑了似的,一言不发。

殿里还有宫人,谢邀不敢坦露身份,细声细气问他,“你躲村里干什么?”

春风仍是不答。

谢邀又问,“太孙可好?”

春风是他的侍从,照理该在宅子里照看他的身体,竟被逼到躲进丰州的小村落,要不是秦国公眼尖认出来,春风不知要待多久。

听到‘太孙’二字,春风动了动,太久没说话,嗓子很沙哑。

“太孙受了点伤,调养好才能回京。”

滴水不露,谢邀有点心疼他了,唤人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让他先下去洗漱,想到他在秦国公手里没过好日子,让膳房备几样吃食,两人相处十几年,春风爱吃什么他是知道的。

吩咐好一切,让吴德贵将养心殿的人撤了。

他要单独跟春风说会话。

吴德贵不疑有他。

春风回来时,养心殿的宫人们都不见了。

皇上坐在桌边,慈眉善目的望着他,他皱了皱眉,跪过去,“奴才参见皇上?”

“一路舟车劳顿,先吃饭吧。”

春风站起,注意到桌上都是他平常爱吃的食物,心下大骇,作为太孙心腹,他从未将喜好告诉过旁人,皇上从何知晓他喜欢吃什么的?

“奴才不敢。”他站在圆凳后,态度恭顺。

谢邀笑眯眯的,“朕还能毒你不成?”

长这么大,春风没想过有天能和皇上同桌用膳,握着筷子的手都是抖的。

谢邀好笑,“朕不知你胆子竟如此小。”

“殿前失仪,请皇上责罚。”

“先吃饭。”

谢邀肚子不饿,坐在上首望着他。

看得出他很紧张,夹了好几次才夹起一片肉,谢邀道,“这些日子怎么过的?”

春风不敢抬头,小声回,“太孙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百姓,奴才守着他们不出乱子就好。”

谢邀猜到会是这种说辞,“你辛苦了。”

他出事还能死心塌地为他谋划的恐怕就春风他们了,不再提丰州之事,静静看着他用完膳,撩了撩头发道,“替朕束发吧。”

自打进了养心殿,他梳头就没顺利过。

要不是看梳头太监年龄小,都想将其杖毙了。

春风不懂此为何意,但仍起身,扶着谢武帝坐到窗边,拿了梳子轻轻疏离。

有些时日没梳头,头发打结了,春风疏得慢,谢邀享受的闭上眼,“你来养心殿伺候吧。”

这手艺,其他人学不来。

话落,便感觉头皮一痛。

谢邀呲牙,脸顿时沉下。

春风知道弄疼了他,放下梳子就要跪地。

脸色苍白。

谢邀瞬间没了脾气,“罢了,这次不和你计较。”

春风并未松口气,心情反而愈发沉重。

众所周知,他是太孙侍从,但未净身,真要进养心殿伺候,他可就...

春风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要得此惩罚,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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